念她的名字做什么?

    难道梦里薄寒骁也想把她千刀万剐?

    时颂顿时没好气,“秦夫人,你该不会怀疑薄爷出事会跟我有关吧?我最近都没见过他,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思来想去,她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秦臻语噎,其实一开始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可是医生说,寒骁念她的名字的时候,分明是充满眷恋和期待的,当时她还不信来着,是医生拿出录音,她才不得不硬起头皮打这通电话。

    虽然不知道寒骁念时颂的名字做什么,但肯定这事与时颂有关!

    再加上医生说,要想寒骁尽快苏醒,必须想方设法用外界因素,刺激寒骁的五官感知。

    所以,时颂必须过来。

    “这件事到底和你有关没关,你来医院一趟就知道了。”

    秦臻先礼后兵,继而威胁,“你要是不来也可以,我保证让你未来几天都没什么安宁日子!”

    时颂皱眉,正欲说什么,秦臻怕她拒绝似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都是什么事?

    前婆婆逼她去见前夫?

    疲倦的捏了捏眉心,时颂看向窗外寂寥的夜色,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薄寒骁喊她的名字,难道她就要屁颠颠的跑去守在他身边吗?

    说不定在梦里,他正千方百计的奴役她呢!

    但是秦臻最后的威胁,她不得不防,如果她真的不去,按照秦臻的性格真的会......

    一想到这里,时颂简直头疼炸裂。

    最后从衣柜里随便套了一衣服,不得不赶去秦臻发来的地址。

    站在医院的大门外,整栋楼只有几间房间亮着,四周都无人来往。

    看来薄家一如既往财大气粗的包下来了整个医院。

    容启说,她要正视自己的内心。

    或许只有从薄寒骁的阴影中走出,她才能真正的去爱别人。

    这次,就当她彻底与过去告别吧。

    “少夫人,这边请。”明远走过来说。

    这个称呼,听起来真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时颂摇摇头,失笑,“明特助,我已经不是少夫人了,请叫我时小姐。”

    明远脸上带有黯然,可见因为薄寒骁的事没少忧心,“抱歉,时小姐,一时间忘记了。”

    时颂随明远走进医院,路上她随意的问,“事故的原因调查清楚了吗?”

    明远摇头,“民安路上的监控都被损坏了,我们在爆炸现场找到了炸药残留,发现有人提前把炸药安装在车上,而且不止一个爆炸装备。

    薄爷似乎有所察觉,中途下了车,但还是没能避免炸药波及,导致脑部受伤,对方的人在薄爷重伤之时又派人追杀,我们到的时候,薄爷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单单听明远只言片语的描述,就知道当时的场景多么凶险。

    那群人摆明是想置薄寒骁于死地。

    不但提前安排爆炸装备,还在路段进行埋伏。

    薄寒骁双腿有疾,怎么可能是那些亡命之徒的对手?

    能抢救下来,都已经奇迹了。

    不过......

    时颂奇怪的问,“我记得他每次出门必定会带上你的,这次怎么......”

    明远摇头,“薄爷是临时有事才出门的。”他看了眼时颂,默了片刻,才道,“说是为了一个重要的人。”

    “嗯?商业合作?”时颂的神情自然,只是聊着闲话。

    可是明远的目光却深邃起来,出于女人天性的直觉,时颂明显感觉到他似乎有话要说,而且那答案和她有关似的。

    但明远最后只说了句,“不是,不过时小姐想知道吗?”

    时颂有些莫名奇妙,“我知不知道无关紧要吧,反正此后薄寒骁的事情也和我无关。”

    “真的无关吗?那么时小姐为什么要走这一趟呢?”明远反问。

    时颂没有回答,淡笑不语。

    她来这里无非是秦臻的胁迫,以及给过去的自己道别,这没必要告诉明远。

    “对了,新闻的事怎么弄的,按道理说,这种事应该封锁消息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