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用冰袋敷手腕红起来的地方。

    就算如此,时颂还是没醒,呼吸清清浅浅的。

    敷完冰后,薄寒骁正欲躺在她身边睡下。

    这时,响起来了敲门声。

    男人微微皱眉,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的向姗姗本以为是时颂,没想到是他,登时脸红了一下。

    薄寒骁怕打扰时颂休息,并没有吹干发丝。

    此刻湿.润的发丝垂在眼前,浴袍也松垮了些,露出好看的锁骨,那双淡漠的眼眸还有未退去的情.欲,看向你的时候,简直禁.欲的要命。

    一瞬间,向姗姗的心脏要跳出来似的!

    “寒骁,我,我,你,你怎么起来了,你不是喝醉了吗?”

    她结结巴巴的问,脸蛋有些红晕。

    薄寒骁道,“酒醒了,你有事?”

    “倒没什么事,就是担心时颂照顾不好你,特意来看看,她人呢?”

    向姗姗探身朝里面看,但薄寒骁挡住了她的视线,“睡了。”

    向姗姗咬着唇,有些责备。

    “她怎么能睡着啊,说好照顾你的,早知道这样,我就来照顾你了。”

    “她累了,自然就睡了。”薄寒骁眉宇间隐隐有些不耐。

    手撑在门框上,他道,“没事早点去睡,明天让管家送你回去。”

    向姗姗听出逐客的意思,垂在身上的手指微微蜷起。

    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他脖颈的抓痕,瞳孔阵阵紧缩。

    经历过那种事的人,都清楚这是什么!

    时颂居然趁着寒骁醉酒,做那种事!

    向姗姗气急了,心中的嫉妒快要将她吞噬!

    而薄寒骁这会儿,就要关上房门了。

    向姗姗眼疾手快的挡在门框。

    薄寒骁没有看到,只听向姗姗低呼一声,手被夹到了。

    “好痛!”

    薄寒骁按住门,皱眉看她,“你胡闹什么。”

    留意到她红肿的手指,准备去叫陈伯。

    向姗姗马上拦住他,“算了,现在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我自己找些红花油处理吧,而且白天我发烧的事已经够麻烦大家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薄寒骁看她,“药在客厅的医药箱里。”

    向姗姗身体一僵,没想到他没有要帮自己的打算。

    “可我不知道医药箱在哪,而且我现在手也不太方便,你帮我拿出来行吗?”

    薄寒骁顿了顿,再看看她的手,转身回房间,“我换件衣服。”

    向姗姗盯着他的眼神,令人不适。

    他换了身家居服,在客厅内找到红花油,递给向姗姗。

    向姗姗看他上楼,咬咬牙,“你陪我一下吧,客厅这么大,一个人都没有,我自己在这上药有些害怕。”

    薄寒骁的手插在口袋里,转身看她。

    “你可以回房间上药,不必在客厅里。”

    “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

    薄寒骁拒绝,“我得陪我的女朋友。”

    眼看着他要离开,向姗姗一时无措,直接开口,“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结识了一位法国伯爵,他在法国人脉很广,而且有些权利,我知道你最近在调查法国王室,这兴许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