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骁眸色深邃,“你怎么知道我在查法国,你调查我?”

    向姗姗自知心急,冷静下来说,“我没有调查你,只是听说你最近正往欧洲扩展业务,尤其是法国那边。那边的政党比较乱,要想在那边扎稳脚跟,必定会先调查法国王室,我猜测你也会这么做。”

    薄寒骁没有说话,向姗姗觉得自己赌对了。

    她上前说,“我可以牵桥搭线,没有别的目的,就算是朋友也可以相互帮忙的吧。”

    薄寒骁略微思索,问,“你想要什么?”

    “我......”向姗姗本欲说什么都不要的。

    可这么一来,薄寒骁必定不会同意。

    于是道,“你也知道阑珊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刘墉那事让阑珊损失不少钱,我最近看好了几个项目,但对方觉得阑珊根基不稳,没有合作的打算,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谈判,起码有你在的话,他们多少会给我点面子。”

    薄寒骁看了她一会儿。

    向姗姗露出坦诚的笑意,“这样一来,你我就不相欠了,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怎么样?”

    薄寒骁顿了顿,点头,“时间地址发我。”

    这就代表他同意了。

    向姗姗松了一口气,“好。”

    薄寒骁回到卧室后,时颂还在沉沉的睡着,他脱掉衣服,从后拥着她。

    时颂调整了姿势,很自然的依偎进他怀里。

    薄寒骁勾了勾唇,一只手臂垫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轻轻揽着她的腰身才睡去。

    ——

    翌日,时颂是被鞭炮声吵醒的,才想起今天是大年初一。

    她的身体仿若不是自己的了,虚脱的没有半点力气。

    低头看到环在腰间的大掌,时颂不由得想起昨晚的荒唐,闭了闭眼睛。

    最后恨恨地去推腰间的手臂。

    不料没把薄寒骁的手臂推开,他却似有察觉的把她拥得更紧,整个人都被他霸道的搂进了怀里。

    “颂儿,新年快乐。”宿醉后,他的声线更沙哑动听。

    时颂坚硬的心,忽然松软了。

    她无力的回复了句,“新年新气象,薄寒骁,你真的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薄寒骁埋在她脖颈低低的笑,“我爱你。”

    时颂没说话,只是压不住心底的波澜起伏。

    薄寒骁吻了吻她的眉心,起身起浴室。

    时颂看过去,他身上松垮的披着睡衣,该遮住的地方什么也没遮住,不禁面红耳赤的钻进了被窝。

    等到薄寒骁洗漱之后过来找她,瞧她把自己闷着,伸手掀开了点儿被子。

    “闷着了,我去楼下端来早餐,不想起别起了,多睡会儿。”

    时颂没说话,听到男人脚步离开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去找自己的手机。

    有林慎的来电显示。

    时颂的手指犹豫了下,就回拨过去,“有事吗?”

    “先生,你在哪?修于宴已经康复了,我让他留在你身边继续保护你。”

    时颂道,“不用,最近我都和薄寒骁在一起,不需要什么保护,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可......”

    林慎还想说什么,时颂打断他的话,“我还有事,先不聊了。”

    “先生,等等,有件事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现在修于宴康复了,我觉得是机会告诉您了,其实薄寒骁并不可靠,他一直都在欺骗您!”

    时颂觉得好笑。

    欺骗?到底谁在欺骗她,她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