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骁反应过来,顿时歉疚的吻了吻她,“抱歉颂儿,不该提,以后每一次都比那次要好。”薄寒骁一本正经的承诺。

    时颂:“......你闭嘴吧,谢谢。”

    薄寒骁低笑几声,怀中拥着她,心中安定,过了会儿才缓缓解释,“成年之前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经受严苛的封闭训练,周围都是男人,也没有心思想男女之情。

    回国之后就开始接手薄氏,再加上父亲去世后,我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料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更没精力想别的事情,所以颂儿,我可以用性命向你保证,我此生仅你一人。”

    听到这话,时颂在他怀里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面朝天花板躺着。

    因为病房只能放得下这一张床,再加上薄寒骁不喜生人接触,她请的护工被他吓走了好几个,这几天时颂只好自己照顾他了。

    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几天,彼此都已经习惯了。

    可这会儿听到他的解释,依旧有种不自在的感觉,但又令人有些雀跃。

    “可向珊珊不是这么说的,她可是说和你关系紧密呢。”

    时颂忍不住道。

    像极了翻旧账的小媳妇。

    薄寒骁微微皱眉,摩挲着她的指腹,看了她一会儿,低声道,“你必然没信。”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时颂狐疑的偏头,“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以你的脾气,要是信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了。”

    听到这话,时颂不乐意的侧过身,撑起半边身体看他。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脾气不好了?”她有点找事的意思。

    薄寒骁就顺着她的话,抬手揽着她的腰,“脾气不好,正好豺狼配虎豹,我们天作之合。”

    时颂翻了个白眼,算他过关了。

    “不过我先前真的有一件挺介意的事情,但现在想想,当时薄明恒那么说,也是想挑拨我对你的感情吧。”

    薄寒骁摩挲着她的细腰,“他对你说了什么?”

    时颂一直手托着下巴,回忆起来,“薄爷爷下葬的那天,是我送薄明恒去机场的,当时他对我说你成年的时候,和向珊珊发生了关系,当时我是信的,现在看来他在撒谎骗我,当时我因为这句话假装如无其事,其实心理很不好受。”

    薄寒骁摇摇头,“我成年那天晚上一夜未睡,更没见过向珊珊。”

    随后抱紧她,揽在怀里,时颂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男人瞧着她温柔的说,“宝宝,过去的事情我已经无法改写了,哪怕我现在依旧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能对你好一些,这样你才不会走得那么决绝,也无法回到过去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尽我可能让你感受我的情意。”

    时颂趴在他的心口,周身被他的暖意肆无忌惮的包裹,那么温暖溺人。

    一度令人沦陷。

    她真怕长此以往的下去,就守不住自己的心了。

    “宝宝,你信我吗?”他在她耳边呢喃。

    时颂的脸埋在他胸前,闷闷的道,“我要是不信你,也不会让你有试用期了。”

    “试用期还有二十四天。”

    时颂讶异,“这么快!可我怎么觉得才过去三天而已。”

    薄寒骁屈着食指敲她的脑袋,“胡言乱语,我每天算着日子,一天都不多不少。”

    时颂喟叹一声,想耍赖都不行了,薄寒骁不好糊弄。

    “宝宝,做什么可以缩减试用期吗?”他试图转正。

    时颂义正言辞的拒绝,“没有,仅此一条路,爱走不走。”

    薄寒骁叹息,“宝宝真严格。”

    “后悔了吗?后悔还来得及。”

    “入你帷帐,虽迟但不悔。”

    时颂怔怔的迎上他灼灼的目光,连他什么时候吻下来,把手机不着痕迹地丢到了一边去都未曾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