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骁去找周叔,“当季最新款的西装送来了吗?”
“送来了,都在衣帽室里。”周叔回。
薄寒骁走进衣帽间,上下有三层,可以坐电梯挑选西装。
他换了身不常穿的灰色系西装,站在镜子前似乎不满意,又换成棕色系。
周叔从未见过他这样郑重,上前问,“薄爷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吗?”
“比会议重要。”他看向镜子,皱眉。
似乎依旧不满意。
周叔迷茫了,还从来没见过薄爷这么慎重的对待过一件事,谨小慎微到无可挑剔的地步。
他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一身一身的拿出西装出来让男人挑选。
每一件西装都是顶级设计师手工高订款,外界根本买不到的。
可在这里,却入不得他的眼。
时颂幽幽的醒来后,抓了抓头发,拖着拖鞋进了浴室洗漱。
去民政局领证自然要慎重,特意画了个精致的妆容。
去衣帽间找衣服的时候,看到山一样的西装摞在一起,有一瞬间的懵逼。
再看周叔擦着冷汗,战战兢兢的模样。
她好奇的问,“怎么了这是?”
周叔叹息,“薄爷今天有个非常重要的场合,可挑不到合适的衣服......”
时颂觉得好笑,走到身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面前,踮起脚尖吻他的下巴,满眼惊艳的说,“三哥真帅。”
薄寒骁垂眸看她,“只会说好听的。”
她摇摇脑袋,“我说的真的,帅得要命,三哥,你不能这么帅,要不然把我衬得黯然无光了。”
她没有撒谎,现在的他帅得一塌糊涂。
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光芒万丈。
时颂从玻璃柜里挑出一条灰银相间的条纹领带,踮起脚尖替他系上。
银色暗纹泛着清冷的光泽,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也就是一眼。
他就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耳边,“别这么看我。”
他的手搂着她的腰身,逼她不得不与他贴近。
顾及周叔在这,时颂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小声说,“三哥,待会还要去领证......”
“嗯。”他压低声音,“领完证,我们就是夫妻了,是不是该改个称呼?”
时颂眨巴几下眼睛,“那我是不是该叫......老公?”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一僵。
低头看她的眸光比任何时候都要幽深,似要将她吞噬进去一样。
“再叫一声。”声音沙哑难耐。
顶着男人炙热的视线,她的耳尖泛红。
他等不及的催促,“再叫一声,颂儿。”
“老公......”
下一秒,她被抵在茶色透明衣柜上,周叔不知何时退出去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间,声音发颤,“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
从更衣室出来,时颂的脸蛋通红。
薄寒骁神色餍足跟在她身后,眼角泛着未退去的欲念。
早上这么一折腾,已经是八点。
时颂挑了件白色衬衫的连衣裙穿在里面,外边裹着羽绒服。
本以为踩着点到民政局已经是第一批了,没想到还要排十几米的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