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高明衍自己色迷心窍,算计时颂,他能被薄寒骁送进监狱?

    要不是高明衍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能和时暖暖搞在一起?

    难道是她逼高明衍硬上的时暖暖不成啊?

    合着都是她的错,他们的宝贝儿子纯洁无辜,就是个小天使喽。

    高文洁的心寒透了,冷笑,“你们看错了我,我何尝没看错你们呢,话不投机半句多,大伯父大伯母,我下午还要开会,就不陪你们浪费口舌了。”

    既然撕破脸了,那也没必要继续维持仅存的那点单薄亲情的颜面了。

    她转身要走,谁知道大伯母居然从后抓住她的头发,跟疯子似的扑打上来。

    高文洁猝不及防的被抓到头发,头皮一痛,脸蛋也被这疯女人抓出了血痕。

    围观的同事们简直目瞪口呆。

    高总在自家公司被人打了,还是亲戚动的手,大家都忍不住开始拍照。

    就在大伯母怒发冲冠,扬起巴掌,准备再狠狠教训一顿这死丫头的时候。

    忽然手腕传来一阵碎裂的痛!

    “嗷——”

    大伯母哀嚎一声,转身迎上了一双冰冷骇人到极致的眼眸。

    那双精致的桃花眼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死气,就这么和他对视着,仿若被迅速拖拽到地狱,周遭都是凄惨痛苦的冤魂在嚎叫似的!

    大伯母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得一阵惊惧,双腿一软,就这样毫无形象的一屁股跌在地上了。

    甚至连手腕的疼痛,一瞬间都忘记了!

    “你没事吧。”

    修于宴丢开这泼妇的手腕,扶着高文洁的肩膀。

    看到她脸颊的血痕时,眸色暗沉的仿若浸透了死神降临时的黑气。

    高文洁堪堪站稳身体,摸了摸脸颊,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伯母下手可真狠啊!

    而再看到修于宴之后,她更有一种难言的复杂。

    他为什么总能出现在她无比尴尬和窘迫的时候?

    “没,没事,你可以松开我了。”

    修于宴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松开她的肩膀,见她发丝凌乱,忍不住伸出手,想替她打理。

    而高文洁因他的动作,条件反射的侧过脸,以至于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哎哟喂,我的手好痛,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大伯母的手耷拉着。

    完全没有反应了。

    大伯父抱着孩子,刚才她们打架的时候,也没阻拦。

    这会儿看到高文洁来了帮手,顿时义正词严的站出来,“高文洁,你居然敢对长辈动手,高家可从来没出现过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高文洁打理发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高家也没出现过,硬把自家孩子往别人家塞的长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