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当初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啊,秦正威那畜生,拿枪指着我们,要是我们不照做的话,我们的小命就全没了,现在他人不知道去向,那您看股份的事......”

    董事们偷偷的瞧了眼男人的面容。

    薄寒骁依旧面无表情,冷淡的视线恍若无形的压力,让他们心中忐忑不安。

    终于,男人薄唇轻启,无比平和的说着,“既然是秦正威做的,你们去找秦正威讨要,找我来做什么。”

    “可秦正威不是在你手上吗......”

    薄寒骁抬眼,“谁说,他在我手上的。”

    董事着急了,“我们去警署问过了,反正人不在警署,既然这样,那人肯定在薄爷您这了,您看,您有什么气什么恨只管找他就是了,我们的股份可要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啊。”

    薄寒骁淡淡的失笑,“冤有头债有主,各位丢了东西,只管找偷东西的人,我这可没什么秦正威。”

    “这怎么能瞎说呢,秦正威不在你这,还能在哪?秦家我们都去过了,根本不在那,秦正威的儿子秦律那,我们也搜了遍,也没什么股份转让书,除却你这,能找的地方我们全找了!”

    薄寒骁靠在沙发上,“各位的意思是,我故意藏着人,不把股份还给你们了?”

    董事们默不吭声,但表情显然就是这意思。

    薄寒骁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们大可以在我这找找,有没有你们想要的人。”

    “薄爷您忒不厚道了!”

    就算藏人,也不会把人藏在薄氏财团里。

    他们也不傻。

    “你和秦正威怎么斗,按道理说都和我们无关,现在倒好,我们反而成了受害者啊!总归,没有股份,我们几个就不走了!”

    十几个董事一屁股坐在地上,有的年纪已经超了六十岁,甚至七十岁。

    就算他们是旁支,论起辈份也算是薄寒骁的叔伯。

    料定薄寒骁不敢堂而皇之的对他们动手。

    那些股份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啊,这一脉系祖祖辈辈的传承!

    有了这些股份,子孙都能得到庇佑,吃喝不愁了。

    薄寒骁看着他们犹如地痞无赖的嘴脸,倒是没什么情绪。

    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是不好堂而皇之的动手,但也不代表任他们为所欲为。

    从沙发上站起身,薄寒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各位叔伯做事之前还是想清楚为好,我这,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淡漠的眼神,却带着摄人的威压。

    顿时,董事们都提心吊胆了起来。

    只有年纪最大的董事,敢在此时说话。

    “薄爷,我敬你一声薄爷。”他拄着拐杖,后背佝偻,缓缓的说着,“我与你爷爷算是同辈,叫你一声薄爷,是打心眼里尊你,重你。

    我知,薄氏在你的掌权下才能有如今的成就,我年纪大了是不中用了,是不能为薄氏做贡献了,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我们这些人跟你是没法比,也知道你瞧不起我们,但人生世事无常,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薄爷说不定也有求到我们的一天,难道你就不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倘若今天你能帮我们拿回股份,我薄五擎在此立誓,但凡今后薄爷有什么吩咐的,我等用命为之保驾护航!”

    周围的董事也随薄五擎站出来。

    股份是他们的命,只要能拿回来,薄五擎敢发誓,他们也敢。

    薄寒骁静静的看了他几秒钟。

    菲薄的唇轻轻吐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