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很闪。

    而他手上是和钻戒设计同款的男士戒指。

    两个戒指放在一起,图案可以连起来,是一朵精致的桔梗花。

    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顾澜之握住她的手腕,“戴上戒指,我让你看到你儿子,那个小家伙也很想你。”

    时颂咬着唇,“你怎么可以这么卑劣,你顶着这副皮囊,简直侮辱了原本的顾澜之。”

    “又不是第一次卑劣了,多一次也无所谓。”

    他散漫的说,“只要方法对你有用就行。”

    顾澜之把选择权放在她手上。

    戒指在她掌心熠熠生辉。

    时颂闭了闭眼,尽可能的平心静气,不就是一个戒指吗,戴上再摘下来无所谓的。

    更重要的是泡泡的行踪......

    “好,如你所愿。”时颂把戒指戴在了右手无名指。

    结婚戒指应该戴左手的无名指。

    不过顾澜之似乎不知道,并没有纠正她。

    他唇角绽放的笑容很淡,盯着她看了很久,才说,“是个乖女孩。”

    时颂迫不及待,“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见孩子了吧?”

    “现在还不行,还有别的没做完。”

    他捧着她的脸颊,忽然要吻上去。

    时颂扬起手腕,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你够了!”

    舌尖抵了下腮帮,顾澜之表情有些冷淡了。

    时颂道,“戏演到这里就行了,再多,就恶心了。”

    顾澜之扯了下唇,“售后服务真差劲。”

    时颂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去?”

    “晚上再说。”

    “你想反悔?”时颂忍不住拔高声音。

    顾澜之浅笑,“就算我反悔,你能拿我怎么样,更何况,我没想反悔,孩子我会让你见到的,但只能远远的见。”

    不管怎么样,能见一面也是好的。

    起码时颂能知道宝宝现在过得怎么样,她才能安心。

    不过就这么走了,她也不甘心。

    于是捂住肚子,脸色有些难看的说,“洗手间在哪?我肚子不太舒服。”

    顾澜之下意识的扶住她。

    时颂脑海里计算着什么,倒是没介意,他问,“哪里不舒服?”

    “女人的病你懂什么,赶紧给我找个卫生间。”她装得很逼真。

    时颂就怕演得太假,让他看出来,就狠狠的掐自己的腹部。

    脸色都让她掐白了。

    她笃定了顾澜之不得不信她,因为昨天她才找了女医生看病,并且真的有病证。

    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时颂心里恨不得骂死这个顾澜之。

    “我带你去。”顾澜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去了女卫生间。

    演戏就要演全套,她只顾着‘痛’,没计较这么多细节。

    到了卫生间后,见他站着不动,时颂骂道,“怎么,你还要参观?出去啊!”

    顾澜之看她脸色惨白,皱眉,“好,我在门口等你,有事叫我。”

    时颂看他出去后,才进了隔间,坐在马桶上,她伸手抚摸面前的木质搁板,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把戒指摘下来后,用力在门上写了求救的法语和联系电话。

    不知道这样的方式,能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总归比什么都不做好。

    不得不说,钻石就是坚硬。

    在木板上划拉,也是轻而易举。

    弄好之后,时颂起身要走,想了想,开了冲水之后,才出门去。

    顾澜之靠在墙壁上等她,见她安然无恙,微微松了口气,“没事吧?”

    时颂点了下头,“可能吃不惯法餐吧,肚子不太舒服,现在好很多了。”

    怕顾澜之多想,时颂径直往前走,“回去吧,我想回去躺着了。”

    “好。”顾澜之见戒指还在她手上,她没有趁机扔掉,脸色缓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