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骁看了她一眼,难得听见她还想着已婚的事实。

    结果时颂又连连摆手。

    “还是算了,我老公不靠谱,他自己照顾自己都困难,更顾不上我了,我们还是自己另想办法吧。”

    她忽然想到,“如果真的需要用钱的话,我有一张黑卡,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但这张黑卡仅限于她在深城消费,并不能提现。

    薄寒骁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很嫌弃你丈夫。”

    时颂扯了扯嘴角,但是没反驳。

    可事实上,她才是被嫌弃且被驱逐出门的那一个!

    转身,将他的衣服放在沙发上,主动为他沏一杯咖啡。

    “你吃过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些饭菜?”时颂轻轻的讨好着问。

    她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用。”

    薄寒骁并未在客厅停留,他抬步走上楼,直接回了卧室。

    时颂跟着他来到卧室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两下,还是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他才打开房门,因着方才在脱衣服的缘故,此刻衬衫的纽扣敞开着,露出极其好看的人鱼线。

    不禁的,她就想起薄寒骁。

    哪怕坐在轮椅上,他的身材也一直很好,只可惜当初给他擦身,总要和他斗智斗勇,没能仔细欣赏。

    “何事?”他寡淡的问。

    时颂默默的收回视线,扬着好看的笑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们该怎么解决那个姓修的?”

    薄寒骁慢条斯理的解开纽扣,听她继续说。

    “你现在到底有没有主意啊,我一个人待在这与世隔绝,挺难受的,我不能因为一个姓修的而躲一辈子,对了,是不是可以联系高文洁,高文洁就是那个姓修的的情人,兴许有高文洁开口,他能放我一马?”

    这是时颂躺在床上,思索一下午的结果。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回应,后者睥睨的眼神看着她,淡淡的说,“说完了?”

    时颂愣了愣,点头,“说完了,该你了。”

    薄寒骁忽然揽住她的腰身,时颂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他带入卧室。

    耳边‘砰’的一声,是卧室被关上的声音。

    她整个人被按在墙上,被迫抬头迎上他深邃的眸。

    时颂不敢动,她带着颈托连转头都困难,滑稽又可笑,已经不能像在酒吧那样反抗了。

    她或许忘记了,修于晏很可怕,但他同样也是危险因子!

    “三哥,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商量也不迟。”她小心翼翼的说。

    薄寒骁伸出的两根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凑近她道,“你不是要当佣人伺候我吗,这个时候就是你表现自己的机会。”

    他的手很凉,从她脸上划过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像是冷血的蛇爬过。

    时颂强撑着镇定,忐忑的说,“三哥,你不是有洁癖吗,虽然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但是在你之后我和我老公同房了几次,对你而言,我还是属于不干净行列里的!”

    “哦?你老公?”他饶有兴趣的扬起唇角。

    时颂点头,“这是他要求的,我也是没办法。”无奈的语气。

    “他要求的?”男人面具下的神色变幻莫测。

    时颂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真的,事到如今,我骗你没好处啊,要是你不信,可以亲自问问他。”

    面具男人扯了下唇角,眸色涌着怪异的情绪。

    果真,他没对自己再有逾越的行为。

    时颂以为奏效,继续建议,“要是三哥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话,让四哥给你找干净的女人吧,不管是清纯的还是火辣的,深城都有,犯不着在我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见她浑身紧绷,薄寒骁渐渐的松开了她,“你倒是很关心我。”

    “那是自然,毕竟三哥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我能不能出去,全看三哥了。”

    薄寒骁还是第一次见时颂如此狗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