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有面具,冰冷的让她打了个寒战。
薄寒骁抚上她的脸颊,确定没划伤,才皱眉说,“别乱动。”
时颂‘哦’了一声,正欲再说什么,前边的容启忍不住的说。
“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们两个能不能等到家在腻歪,真不把我当外人了。”
时颂好笑的打趣,“四哥,你本来就不是外人啊。”
容启哼了一声,把车内的隔板升了上去,眼不见为净。
时颂失笑,“这就生气了?”
薄寒骁道,“气急败坏。”
时颂倒在他怀中笑眼弯弯的。
“肯定是嫉妒我们,不过三哥,我们现在真的腻歪吗?”
薄寒骁面色坦然,“基本操作。”
“可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时颂不想伤害容启这个单身狗,而且先前她和容启还闹别扭来着。
不过现在看来,容启好像不生她的气了。
好似只要三哥和她交好,容启自然就会和她交好。
这是基于三哥的面子上。
薄寒骁吻了吻她的唇角,见她懵了懵,没忍住又吻了吻。
“不过分,习惯就好了。”
毕竟只是隔板,前边还是有人的。
时颂脸皮再厚,也没到恍若无事的地步,于是推了推他。
薄寒骁也收敛许多,只是吻着她的脸颊。
“手还痛吗?”他问。
时颂摇了摇头,“不痛了。”说完,又有些委屈的看向面具男人。
“你怎么不好奇我的手是怎么伤的?”
她觉得三哥有些太淡定了。
可要说不关心她,也不是,倒像是提前知道了似的。
薄寒骁神色微微凝滞,但很快恢复自然。
“你同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让容启去查了,在七宝斋发生的意外,是吗。”
说着,他的语气有些歉疚,“是我没算到刘墉的女人会跟着过去,也没想到她会对你动手。”
时颂了然的点点头。
以三哥的能力,的确可以查到当时的情况。
且每个包厢都是有监控的。
但是后来是薄寒骁带走了她。
三哥要是查了这件事,应该也查到了这点吧?
可是三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
时颂心里忽然直打鼓,不知道三哥是知而不言,还是等她开口?
于是酝酿了一下措辞,偏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抿唇犹豫道,“谁也没想到钱慧杰会来,我也没想到当时她会动刀子,不过这样一来,她少不了牢狱之灾了。”
薄寒骁闻言,倒是没什么情绪。
把玩着她的发丝,淡淡的开口,“如果你想的话,我会让她出不了监狱。”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可以主宰一个人的命运。
钱慧杰的行为,说小可以很小,甚至可以用产后抑郁证做幌子,说大也可以很大。
当时钱慧杰动了要她性命的念头。
若不是薄寒骁即使出现,她真的可能当场一命呜呼了。
所以具体怎么判刑,还是要看原告和被告的态度。
时颂琢磨,按照刘墉在现场的表现来说。
他极有可能无情的舍弃钱慧杰。
对他来说,钱慧杰只是一个女人,还是无法生育的女人。
刘墉必然不会为了钱慧杰,而与她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说到底,还是女人的悲哀。
男人全身而退的太快,仿若两天前在婚礼上白头偕老的宣言,是上辈子的事情似的。
“到时候再看吧。”
时颂有些疲惫,不太想提钱慧杰。
同样她不会对钱慧杰心慈手软。
“好,随你。”他道。
见他没什么意见,时颂心中更没谱了,犹犹豫豫的,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不过……”她仔细留意着男人的神色。
“当时是薄寒骁的人看住了钱慧杰他们,恐怕后续,我还要配合他们行动。”
面具男人眸色微晃,垂眸,就见时颂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