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于晏......”

    她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长相,刚才那点反抗,全没出息的变成了迎合。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醉眼中迷.离的含着万千情绪,嘴里还千娇百媚的说道,“那我就天天来,有本事你天天搞我?”

    说罢,将人压得死死的,深深的吻了上去。

    “修于晏,我不怕你,牡丹花下死,我最做鬼也值了。”

    ——

    而与此同时,黑色的劳斯莱斯里,后座已经全部放了下来。

    在狭窄的空间,男人犹如猛兽似的将她压在车上。

    次次强占都是时颂无法承受的力量。

    终于在她的阵阵求饶声中,男人总算放过了她。

    “三哥,我错了。”

    “我承受不住了,三哥,你饶了我吧。”

    女孩的声音娇软无力,腰枝绵软的摊在他的臂弯上,仿若轻轻一折就会掐断。

    时颂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样。

    薄寒骁的手抚上她娇艳的唇,摩挲着。

    “还去吗?”他捏捏她的手指,淡声问。

    时颂连连摇头,“再也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再去我就是小狗。”

    薄寒骁咬着她的唇,“乖,他们配不上你。”

    “那谁能配得上我?”时颂明知故问。

    薄寒骁的手捏了捏她的腰身,“你说呢?你想让谁配你?”

    时颂笑眼弯弯的环住他的脖颈,“当然是三哥了,他们比不上你一根手指。”

    薄寒骁幽幽的看她,“可我怎么觉得你乐在其中呢。”

    “怎么会,他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宁缺毋滥,更何况我也不缺男人,我有三哥。”

    时颂的求生欲很强,眨巴的眼睛里全是真诚。

    “那你还去?”

    “我是被许菁和高文洁她们拉过去的,她们两个老色胚进去就花天酒地,我怎么劝都不听。”她佯装一脸无奈。

    死道友不死贫道。

    事到如今,时颂只能甩锅了。

    “这么说,你是被强迫的?”薄寒骁看她。

    时颂点头如捣蒜,“没错,就是这样。”

    随即抱上他的腰身,撒娇起来,“三哥,宰相肚里能撑船,看在我认错态度这么好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她的眼睛眨呀眨。

    薄寒骁被气笑了,但不得不说被她安抚的很妥贴。

    时颂在他的掌心里面蹭了一下,有些昏昏欲睡了。

    薄寒骁将外衣罩在她身上,吻了吻她的眉心,又嫌不够似的,咬了咬她的唇,呢喃道,“明天再继续算账。”

    时颂内心要哭了,表面还是睡得沉沉的,算是逃过一劫。

    车子缓缓的开了起来,往小洋楼的方向。

    到楼下的时候,薄寒骁将人拦腰抱着,她睡得很甜很沉,没有一丝防备。

    很熟练的抱她去浴室洗干净。

    刚把她放在床上,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开了静音,等为时颂掖好被角后,才去卧室的阳台接听。

    里面传来女人的啜泣声——

    “寒骁,我好难受,我的心脏病似乎又犯了,好痛,可是我哥和我妈去参加慈善晚宴,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好害怕......”

    薄寒骁立在窗前,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淡漠。

    “我帮你叫救护车。”他道。

    向珊珊似乎喘不过气,“不,我要你送我,你要是不来,我就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