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依旧乖巧的道了声,“好啊。”

    薄寒骁的唇角展露几分笑意,才放开她,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经过隔壁的时候,时颂看了一眼,艾娜他们似乎已经走了。

    坐在车上,时颂心中一直想着宝宝和顾澜之的事情。

    没有注意薄寒骁沉郁黯然的神色。

    一直等到车子停在一家酒吧。

    薄寒骁揽着她的腰,带她去了一间包厢。

    里面摆满了酒,五颜六色,看起来很烈。

    “我问过医生,说你现在可以喝酒,但不能喝多。”

    薄寒骁倒了一杯低度数的酒,放在她手边。

    时颂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接过后,抿了一口,醇厚香甜。

    “为什么忽然想来喝酒了?”她好奇。

    薄寒骁闻言,看着酒没说话,半响出声说,“想放纵,想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事。”

    时颂失笑,“在我印象里,你一直一丝不苟,严于律己,很少放纵啊,再说什么能让你不愉快的?难道还有你不能解决的事情吗?”

    薄寒骁晃着酒杯,光影折射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容上。

    “谁都有顾忌,因为在乎,才会瞻前顾后。”

    闻言,时颂抿着酒,没回话。

    她觉得薄寒骁有心事,吃饭的时候就挺奇怪的。

    可时颂现在只想着宝宝的事,对别的事兴致缺缺。

    眼看薄寒骁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疲倦的靠在沙发上。

    时颂按住他的手,“别喝了,好歹是过年,难道你想下一年醉醺醺的度过吗?”

    薄寒骁醉眼迷.离的看着她,“我该拿你怎么办?”

    时颂莫名其妙的,只当他喝多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也喝了酒,不能开车,就拿出手机,叫了一个代驾。

    但她一个人搬不动薄寒骁,只好叫侍从过来帮忙。

    好不容易放入车里,薄寒骁圈住她的腰肢,抱住就不肯放手,时颂只好也坐进了车里。

    他像个孩子占有心爱的玩具,时颂推不开他。

    一直到庄园,和陈伯一起,才把人放进房间里。

    “怎么喝这么多啊?”

    秦臻和向姗姗都出来了。

    时颂转着酸痛的肩膀,“找人煮些醒酒汤吧。”

    向姗姗马上说,“我去。”

    秦臻按住她,“你高烧没退,就别去了,回房间好好休息,让老陈去就行了。”

    老陈马上去煮醒酒汤。

    时颂听到高烧二字,不由得挑眉。

    她刚出月子的人都没事了,向姗姗倒是越发严重了。

    “秦姨,我想照顾寒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向姗姗忧心的道。

    秦姨责备,“医生刚说过你不能劳累,你就别弄这些了,向家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你今晚先住在这,等明天退烧了再回去,免得路上再受风寒,至于寒骁那边......”

    秦臻看向时颂,时颂额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让时颂照顾吧,时颂和寒骁是男女朋友,也没什么顾忌的。”

    时颂本欲拒绝的,她还要回去调查顾澜之的事。

    这时,向姗姗开口,“秦姨,时颂今天也落水了,该好好休息,她照顾寒骁,恐怕不妥吧。”

    秦臻也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