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他们这边,笑得前俯后仰,在笑她的自以为是。

    时颂发懵的跌在地上看他,没敢相信薄寒骁真的把她推开了!

    尤其刚刚他的眼神,真的很可怖。

    有个女人上前笑说,“还真有人认为戴上面具,就够胆子接近我表哥了......”

    苏怜玉这话还没说完,薄寒骁恍惚了下,才认出是她。

    赶紧俯身将时颂从地上抱起来,放在腿上道歉说,“宝宝,我没注意是你。”

    时颂心里有些委屈,屁股疼得要死,最关键的是让苏廷屿得逞了。

    她以为她不会输的。

    见到薄寒骁这么着急的给怀里的小女人解释。

    周围原本那些调笑声,顿时打脸似的消失得一干二净。

    苏怜玉也是尴尬极了。

    苏廷屿似没看到亲妹妹的窘迫一样,自顾自的笑得不行。

    这会儿走过来打趣说,“这真不怪寒骁,他身边从来不让女人接近的,刚才有个小服务生借着倒酒的功夫就想凑上去,他发了好大火,现在你忽然坐在他腿上,他不把你推开才奇怪呢!”

    时颂不知道先前还有这档子事儿。

    所以苏廷屿早就算准了。

    薄寒骁一手托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从她的披肩下伸进去,轻柔着她的屁股,外人是看不见的。

    他低声歉疚的说,“还疼吗?”

    “疼。”时颂撇了撇嘴。

    “不过我不怪你,只怪我不该给苏廷屿打什么赌,非要往你身上坐。”

    “打赌?赌什么。”

    薄寒骁的视线从苏廷屿身上扫过。

    苏廷屿狡黠的看了他一眼,心情颇好的端着酒杯离开。

    苏怜玉追过去问,“哥,那女人是时颂?”她听到声音猜的。

    “嗯。”苏廷屿懒懒的敷衍了个字,就融入场子里了。

    苏怜玉习以为常他的态度了。

    苏廷屿由爷爷养大的,他们兄妹聚少离多,所以并不怎么亲近。

    只是看时颂依偎在薄寒骁身边,她心里颇有些不爽。

    这时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女人,走到苏怜玉身边。

    没错过苏怜玉眼底的怨恨。

    “怎么,你不喜欢薄爷的新女友?”女人摇着红酒杯,姿态高贵。

    “她算什么新女友,我表哥扔过一次的破鞋,不知道又用了什么法子凑到我表哥身边招摇。”

    苏怜玉的意见颇大,兔子面具的女人若有所思,“看来你真不喜欢她。”

    苏怜玉冷哼,“她也配我喜欢?像她那样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也就是我表哥图新鲜,用不了多久就甩了她!”

    这话是压低声音说的。

    苏怜玉吸取上次的教训了,不敢在薄寒骁面前堂而皇之的骂时颂。

    兔子面具女人扫了眼沙发的方向,喝了口红酒没再附和她。

    而那边,时颂把打赌的事说了一遍。

    薄寒骁倒是没什么态度。

    他隐隐猜出苏廷屿到底想做什么。

    “无碍。”他道。

    见她两条细白的小腿在裙子下露着。

    薄寒骁皱了皱眉,脱掉外衣罩在了她的腿上。

    见周围的人似有似无的看她,时颂挣扎了两下,从他腿上下来。

    “有人在看,影响不好。”她小声说。

    薄寒骁知道小姑娘脸皮薄,由着她坐在自己身边。

    时颂弯腰去捡他的手机,无意间看到屏幕上的对话,明白了让他刚才失神的缘由。

    秦臻要离开深城了。

    明天就走。

    沉茗庄园还没修好,秦臻一直住在薄氏旗下的酒店里,薄寒骁从来没主动去过。

    时颂把手机递给他,问,“三哥明天去机场送秦夫人吗?”

    薄寒骁顿了顿,道,“不去,我有要事处理。”

    “什么要事?”时颂觉得他还是想去送的。

    但过不了心里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