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声音,让包厢里的女人娇笑连连。

    “安总真会玩,安总别把人家吓到了。”

    “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岁,正是倔强的时候,您可要好好调.教调.教。”

    女人们打趣着。

    “行啊,调.教给你们看。”

    安强的兴致上来了,解开腰间的皮带在手上打转,低头看于瑾。

    “不过是苏廷屿玩过的二手货,装什么清纯呢!”

    于瑾脸色苍白,“你要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告得你身败名裂!”

    “还想报警,还想告我?”安强扬起皮带,一下一下的抽在她身上。

    剧烈的疼痛感,让于瑾顿时变了脸色,几鞭子下去她的后背已经红肿一片。

    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忍。

    “你好挺能忍,叫出来!”

    安强变态的命令她。

    后背火辣辣的痛感,让她蜷缩成了一团,紧紧的抱住自己。

    唇角都咬破了,硬是没有吱声。

    安强累得气喘吁吁,也没听到一声叫,不禁有些生气了。

    “还真挺贱的!”安强直接解开了裤子,一边咒骂着,一边用手揪着她的头发,强迫于瑾跪在地上。

    于瑾的脸色登时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受到莫大的羞辱般的剧烈挣扎,“你放开!滚开!”

    安强倒是更加兴奋了,一脚踹在她的腰上,“老实点,给我跪好!”

    于瑾身上的痛意蔓延,几乎要昏厥过去。

    眼前的光影变得越来越朦胧,包厢里的影子斑驳交错,扭曲的呈现在她面前。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大力踹开。

    安强正扬起皮带,准备再给于瑾一点教训,就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看到来人后,马上整理裤子,“苏少,您来了!”

    倒在地上的于瑾,从地上只能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

    在往上,男人的影子就变得模糊了。

    若是苏廷苑专门来看她跌入泥潭的话,那他可以如愿以偿了。

    苏廷屿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那抹身影,头发凌乱了,脸上带着明显的红痕。

    那件本就衣不蔽体的裙子,此刻勉强能遮住身体重点部位,露出的雪白肌肤布满了被人凌虐的痕迹,红得紫的,几乎刺痛了他的眼。

    苏廷屿心口就像被揉了一把碎玻璃!

    让他几近窒息!

    将西装外套脱下,迅速披在于瑾身上,本欲把她抱起来,却看到她手腕上的手铐。

    好,很好。

    苏廷屿倏然笑了,漆黑的眼看不出多少情绪,只有漫无边际的沉暗,像隐匿在黑暗中冰冷的刀刃,让人心悸。

    安强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凑上前,“苏少,您可来晚了,必须罚酒三杯,我这就......”

    话还没说完,苏廷屿抬脚踹在安强的下身。

    安强倒在地上,捂住下边痛苦的尖叫,再加上里面有坚硬的钥匙,简直痛不欲生了。

    包厢里的小妹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

    苏廷屿松了松领带,“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冰冷的话语犹如悬在空中的铡刀,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危险。

    安强倒在地上,痛得已经无法呼吸,只觉得下半身怕是要废了。

    “苏,苏少,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还以为是您送过来......送过来给我......”

    又是狠狠的一脚!

    这次踹到了他的脸上。

    安强的脸被他踩在地上,扭曲的面容涨得青紫,求饶都变得无比艰难,“放过我......苏少,我错了!”

    漆黑的碎发下眼神仿佛看着一具尸体,苏廷屿点燃一根烟,吐出烟雾,“钥匙呢。”

    这时候,安强哪敢说钥匙藏哪了。

    苏廷屿碾压着他的脸,安强不得不求饶的说,“钥匙,钥匙已经被我扔了......”

    “苏少,我真的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放过我吧!”

    “看在我们今后还要一起做项目的份上,咱们万事好商量?”

    苏廷屿冷笑着没说话,只是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

    安强实在受不了了,破口大骂起来。

    “苏廷屿,你赶紧放了老子,你还以为你是从前的苏家阔少啊,深城这地方早就变天了,你顶多算个新人,要不是看在薄氏财团的面子上,这项目老子才不跟你做!”

    苏廷屿弹了弹烟灰,烟雾迷糊了他的神情。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了脚,矜贵的半蹲下来。

    垂落的视线轻描淡写的落在安强身上,安强忽然有种胆寒的错觉。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背靠大树好乘凉。”

    说罢,指尖还燃着的烟蒂,碾灭在安强的眼睛上。

    “啊!”安强捂住眼睛,撕心裂肺的哀嚎。

    包厢里的小妹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

    吓得快要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