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马,是总统大人的坐骑,之前一直是养在白宫的。”

    向夫人瞠目结舌。

    “你说什么?!那个天天尥蹶子的臭......不,是黑马,它是总统大人的马!”

    “是啊......”向靖南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叹了口气。

    自古商不与官斗,更别提是总统府了。

    这哪是向家能开罪的起的啊?

    向珊珊也惊讶出声,“总统大人的马,怎么会在顾澜之的手上,难道顾澜之与总统府有关?可没听说过有什么权贵是姓顾的啊!”

    思索片刻,向珊珊想不出所以然来。

    其实,向靖南也纳闷。

    “能养这匹马,是大哥千方百计求来的,所以我才会让妈马上道歉,总归妈没碰那匹马,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向家人心有余悸,向夫人更甚。

    后怕一阵阵袭来,让她险些站不稳。

    刚才她可是口口声声的说什么‘臭马’‘恶心’的字眼。

    万一那个姓顾的,再去总统府告状怎么办?

    想到这,向夫人立刻看向薄寒骁,软了语气。

    “寒骁啊,那位时小姐不是在你公司上班吗,看她与那位顾先生认识,不如你去和时小姐谈谈,让顾先生别计较这件事了?”

    薄寒骁看了眼向夫人。

    “既然向阿姨没碰那匹马,顾澜之自然没有借口向向家发难,向阿姨不必过于担心。”

    向珊珊也开口,“是啊妈,你这不是让寒骁为难吗?!”

    “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向夫人嘀咕。

    见向珊珊的脸色变了变,向靖南马上道。

    “妈,你快别说了,这件事寒骁也受了伤,怎么能让寒骁出面。”

    他看向薄寒骁,“你胳膊上的伤,还要在医院观察观察,就别操心了。”

    薄寒骁没有说话,似乎在思索什么。

    向珊珊见状,坐在床边,继续喂薄寒骁喝排骨汤。

    但薄寒骁已经没有了胃口。

    “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向珊珊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好吧。”

    薄寒骁已经闭目养神,只好先随哥哥和妈妈离开。

    只是向靖南离开后,向夫人和向珊珊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向夫人问主治医生。

    “医生啊,寒骁他的腿到底恢复的怎么样啊?”

    她可没忘记,当时佣人说得话。

    这么远的距离,他究竟怎么跑过去,救下时颂的?

    主治医生看了眼向夫人。

    “薄爷的情况,向小姐应该很清楚才对,没必要专门再来问一遍吧。”

    向珊珊闻言,柔声道,“可是寒骁的双腿,之前站起来都很费劲,我很担心,他这次受伤,会不会加重腿疾?”

    一句话把打听薄寒骁的病情,变成了关心薄寒骁。

    医生这才缓和面色。

    “向小姐放心,薄爷的双腿正在稳步好转,不排除忽然能走路的可能性,但那也只是短暂性的神经反应,并不代表薄爷康复了。”

    “短暂性的?”

    “就和回光返照的原理差别不多吧。”医生解释。

    “原来这样。”向珊珊露出失望的表情。

    医生继续道,“这样的医学现象不足为奇,薄爷继续调养就好,向小姐不用担心。”

    “麻烦医生了。”向珊珊与向夫人离开。

    但是心里却在狐疑,时颂受伤,为什么会刺激到寒骁?

    如果只是普通职员,只是佣人,寒骁绝不会拼死相救......

    难道他们之间......

    这个认知,让向珊珊的脸色白了又白。

    要不是向夫人搀扶,险些踉跄的跌倒。

    “珊珊,你没事吧?看你的脸色这么差,要不要让医生看看?”

    向珊珊脸色苍白的摇着头。

    “肯定是被那个时颂气的,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偏偏你还要和她当什么朋友,朋友就是这样在背后捅你一刀?搬救兵让咱们家难堪?

    我看她指不定用什么手段,勾搭上顾澜之的呢,回头我得叮嘱叮嘱寒骁,小心那个女人,千万别被她迷惑了!”

    向珊珊的脸色越来越白,猛地抓住向夫人的手。

    “妈,咱们马场是有监控的吧,我想看看监控。”

    她迫切的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