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颂此刻无比确定,向珊珊对她似乎有很大的误解。

    “向小姐,身为薄寒骁的前妻,按道理来说,我是不该出现在薄寒骁面前,但你对我的敌意也大可不必这么明显,我曾与你说过,我心甘情愿退出你们之间。”

    时颂不是让绕弯子的人,她向来有话直说。

    “我对薄寒骁早就没了感情,这次一起用餐,也不过是偿还人情而已,以后我和他不会再见面,你与其对我冷嘲热讽,倒不如把心思多放在你男人身上。”

    向珊珊显然不信,阴郁冷沉的轻呵一声。

    “我只是真的关心你,才会好好解释的,你这么着急辩解,难不成是心虚?”

    时颂抿着唇角,其实,她不止一次对向珊珊表明过立场。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向珊珊始终把她当成假想敌。

    “你要是真有这个觉悟,真不想插足我们之间,就该正如你所说,远离寒骁!”

    向珊珊咬着牙,句句逼问,“可你怎么做的,背着我和他见面吃饭,勾引他给你切牛排,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还是相信我亲眼所见?

    现在口口声声的说,你已经和寒骁撇清干系?

    呵呵,时颂,曾经我主动向你示好,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的,哪怕秦姨不喜欢你,我也总为你说好话。

    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隐瞒你们结婚的事,把我当傻子耍的团团转,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的责任撇不干净!你是最没有资格来指责我的!”

    她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愤怒,咄咄逼人。

    向姗姗有多爱薄寒骁,此刻就有多恨她。

    时颂不愿牵扯其中,他们的柔情蜜意,她没有任何兴趣!

    可再多的解释,在向姗姗眼中都是辩解,时颂索性闭上了嘴。

    只是临走之前,淡淡的说道,“日久见人心,我始终相信这句话。向小姐,我感激你过去对我的善意,虽然伤你并非我所愿,但我问心无愧。”

    说完,时颂离开了洗手间。

    向姗姗看着她的背影,将手中的纸巾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她扶在洗手台前,望着镜子里面容狰狞的自己,忽然用水泼向镜子。

    “时颂,你最好祈祷,你还没把怀孕的事告诉寒骁,否则......”

    向姗姗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眼底蔓延的狠戾。

    时颂刚从洗手间出来,不曾想正撞见进餐厅来的高明衍,以及他身边的几个朋友。

    两人见面,气氛有些微妙。

    高明衍深深的看着时颂,眼中的情愫复杂。

    而时颂坦然的对他微微示意,便走向了包厢。

    身边的朋友搭上高明衍的肩膀,调侃,“明衍,那个就是时颂吧,薄家那位爷的前妻?啧啧,是比新闻上长得好看,怪不得把你勾的五迷三道的,不过看样子,你还没得手啊?一个离异的女人你都拿不下?”

    闻言,高明衍收回视线,摇头,“她拒绝了我。”

    朋友诧异,“拒绝你?真的假的?”

    高明衍没有说话,但态度显然明了。

    朋友勾着他的肩膀,往里订好的包厢走。

    “兄弟,这女人段位够高啊,要不是薄家那位爷娶了她,按照她这种身价,连挤.进咱们圈子的机会都没有,却敢开口拒绝你,可见她的野心足够大的。”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