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雪琴的眼睛瞪大,“你,你居然在这!”

    她看向秦臻和薄寒骁,顿时明了了。

    “好啊你们,感情你们都算计好了是吧,明目张胆的袒护杀人凶手,这是要和我向家撕破脸了对吧!”

    秦臻欲言又止,心里责怪时颂,这个时候出来做什么。

    就算她不出来,反正寒骁也会袒护她。

    薄寒骁恍若未闻似的,看到时颂没穿鞋,微微皱眉。

    吩咐佣人拿来拖鞋过来,亲自过去俯身给她穿上。

    “你怎么又不穿鞋就下来。”

    他责怪的语气里,有些关心。

    时颂眨巴几下眼睛,声音里还有刚睡醒的惺忪。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鞋子没了,地上也没拖鞋,所以就直接下来了。”

    她踩了踩毛茸茸的拖鞋,暖和了好多。

    向雪琴看到这一幕,血压有些突增。

    “你们,你们为了这个贱人......”

    时颂微微挑眉,看向气得后仰的向雪琴,勾唇,打断了她的辱骂。

    “向夫人,一口一个贱人,嘴里这么不干不净的,莫非中午是吃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到这来喷粪了。”

    向雪琴尽力平息自己的怒火。

    她指着时颂,还是忍不住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对话,你还敢骂我!”

    “你骂我,就不准我骂你了?”时颂嗤笑。

    向雪琴吐出一口浊气,不再和时颂做口舌之辩。

    她阴着脸,对秦臻说,“我知道你现在袒护这贱人,无非是因为她肚子里的贱种,但你也不想想,她手段这么厉害,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寒骁的,还说不准呢。

    你就纵容她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珊珊,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别忘了,从珊珊一出生开始,都是你欠她的!”

    听到这话,秦臻身形不稳的后退几步。

    脸色渐渐的苍白下来,还有几分歉疚。

    时颂倒是听得出几分秘闻的意味。

    什么叫从向珊珊出生开始,秦臻就亏欠向珊珊的?

    秦臻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向家的事了?

    秦臻唇瓣嗫喏,终究没说什么。

    倒是时颂不轻不重的道,“向夫人,诽谤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诽谤你?”向雪琴讥诮。

    时颂:“你说我肆无忌惮的伤害向小姐,还说我是杀人凶手,你有什么证据?”

    “珊珊,伤成这样,还不够说明问题?你个小贱人,骗得了向家,骗不过我,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时颂闻言,不怒反笑,“这么说,谁受伤严重,谁就是对的那个了?”

    她站得累了,自顾自得走到沙发那坐下。

    正欲倒杯水喝,薄寒骁已经倒好,放在她的手边。

    时颂倒是没拒绝,喝完水,才看向面色阴沉的向雪琴。

    “这样吧,向夫人,既然你说是我害了向小姐,那行,我们就去法院见怎么样,您家大业大有权有势的,又那么有理有据,法院才是您的舞台啊,您直接把我送进去不就得了。”

    向雪琴看她一派闲适,微微凝眉。

    时颂靠在沙发上,继续说,“我呢,就在这等法院传票,就等着看您怎么让我身败名裂。”

    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薄寒骁唇角微微上扬。

    这丫头的胆子,比从前还大。

    向雪琴不知道时颂打得什么主意。

    但她这样子,明显不畏惧什么。

    还是说,这事的背后另有隐情?

    “时颂,你别嚣张,别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我总能找到你的狐狸尾巴!”

    向雪琴打算回去问个清楚。

    时颂不紧不慢的点头,“那向夫人请便。”

    可就这么走了,向雪琴拉不下脸面。

    临走前,就对秦臻冷冷的怒斥。

    “以后,向家和薄家就此断绝往来,但是秦臻,这件事没完!”

    闻言,秦臻面露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