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骁眸色深深的看着她。

    时颂很以为他有话要说。

    结果半响过去,他只是定定的看向她,嗓音定然的道,“颂儿,我会永远同你在一起,生死相依。”

    时颂微怔的看着面前这个神色肃冷而认真的男人。

    这段时间,他的确过度的纵容和容忍她。

    无论发生什么,哪怕在别人看来,她与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他也总以极大的包容在她身边,不曾有过责怪和怨怼。

    这是曾经的薄寒骁,不会对她有过的温柔。

    时颂可以理解为,这一部分原有来自于愧疚。

    毕竟曾经的他,对她极其的无情和不耐。

    时颂默了几秒钟,抽走了手腕,淡淡的说,“可我不会,我不喜欢吃回头草。”

    许是被拒绝的次数太多。

    薄寒骁此刻面色如常,温漠的看着她笑,“我们先前分手了。”

    “你还记得我们分手了。”时颂看他,“分手就不能骚扰前任了懂吗。”

    “分手就是陌生人,那我追你又有什么不对?”

    他说得那么坦然,让时颂错愕在原地。

    “你真是无理取闹。”

    她扔下一句话,转身匆匆的走了。

    觉得是容启带坏了他。

    这都学的什么虎狼之词。

    不过说起容启,她已经许久没见过他。

    可能是愧对于她,这个演技精湛的骗子,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了!

    时颂发誓,见到容启,也一定当作不认识他。

    ——

    艾娜在医院住了两天,才恢复了元气。

    这两天,时颂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先跑回小洋楼带上文婶炖的补品,再去医院陪她。

    艾娜每天喝鸽子汤,脸色肉眼可见的红润。

    “小姐,我可以出院了。”艾娜提出。

    时颂决定还是先问医生。

    医生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恢复的很好,时颂才同意让齐桓去办出院手续。

    “艾娜,前些天我一心想让你修养好,所以没有问你究竟怎么受伤的,你现在能告诉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闻言,艾娜状似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其实我也记得不大清楚了。

    就知道有人包围了我,然后用东西打我的脑袋,之后我倒在地上就昏迷不醒了。”

    时颂忙问,“那谁动的手你也没看到吗?”

    艾娜摇摇头,“看不清了,那里很黑。”

    时颂微微皱眉。

    单从这些话中找不到任何线索。

    艾娜低头喝汤,时不时看她一眼,也不知道小姐信了没有。

    “对了,我记得当时你是接了一个电话才走的吧?那谁打给你的电话?”

    艾娜闻言,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故作疑惑的问。

    “小姐,我有接到过电话吗?我不记得了。”

    时颂皱眉,“我记得的,当时你接了一个电话,神色还有些凝重,然后跟我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艾娜闻言,顿时捂住了脑袋,很痛苦的样子。

    时颂忙问,“怎么了?哪里疼?”

    “可能是伤到脑袋的缘故吧,我只要一回想什么东西,就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