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颂淡定的开口,“冬天来了,雪下了好几天,你都知道怕冷,马也知道,再说总统的马,我能用一般布料吗,当然用的是马中的爱马仕了。”

    她把自己不穿的衣服交给文婶改了改,文婶的手艺不是一般的好。

    黑风穿上之后,还挺满意的呢。

    向靖南咬着牙,“行,算你有理,那这一项又是什么,什么马的玩具?一匹马它能玩什么玩具!你还说不是坑蒙拐骗?”

    时颂挑眉,“据我所知,向二少的跑车也不少吧,你需要玩车疏解心情,马当然也需要了,这几辆大玩具可是限量版,黑风心情好了就踢两下,心情不好也踢两下,有什么问题?”

    向靖南被噎的一口气上不来。

    他敢打赌,要是质疑这一项,时颂肯定会说出让黑风踢他玩的话。

    可哪怕时颂这么有理,向雪琴也不甘心就这么把钱交出去。

    使劲翻看了那些账单,最后看到其中一条,顿时怒气冲冲的道,“玩具和衣服你还能编理由,家具这一项,你总编不了吧,还有这台灯,这沙发,这茶几,马怎么可能会用?!”

    向震远也虎视眈眈的盯着时颂。

    对向家而言,八百万可以轻易拿出来,但轻易给出去,谁都不乐意。

    时颂瞄了眼他们面红耳赤的样子,敲了敲桌子,轻言。

    “这一笔账,的确不是花费在黑风身上的。”

    向姗姗当即道,“那你为什么还写上去!”

    然后对着薄寒骁委屈的说,“寒骁,我们不是拿不出这笔钱,是......是时小姐太过分了。”

    薄寒骁面上不动声色,靠在椅背上,似乎事不关己。

    见男人没有看她,向姗姗咬着唇角,盈盈泪眶,那么的楚楚可怜。

    时颂抽了抽嘴角,道,“向小姐,说别人过分之前,是不是要先让对方把话说完,你再开始表演?”

    向姗姗看她的眼神,阴下来。

    “既然不是花在马身上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不是花在黑风身上。”时颂挑眉,“但也因它而起。”

    时颂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前段时间,黑风闯入我哥住的别墅客厅了,几乎所有的家具都被他糟蹋了,这笔账自然要算上了。”

    “你......”向靖南要发难。

    向震远忽然打断他的话,威严的道,“好了,这笔账就这么算,以后黑风养在向家,就和时小姐没关系了。”

    时颂不置可否,把马送出去,对她而言就是减轻负担。

    万一黑风真出了事,她可承担不起责任。

    向家愿意去靠一匹马巴结总统,那就让他巴结去吧。

    “爸!”向靖南不甘心。

    向姗姗和向雪琴脸色黑的滴出水来了。

    向震远闭了闭眼,这口气他宁愿咽下去,也不想把这事闹到总统府。

    “好了,吃饭!”

    向震远发话了,其他人也不再说什么。

    时颂明媚的扬起唇角,到嘴里的菜都香了。

    薄寒骁看她心情不错,侧过身,夹给她一块鱼肉。

    “很开心?”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时颂道,“得了钱,当然开心。”

    “你想要钱,我给你,要多少有多少。”他淡淡的说。

    时颂偏哞看他,“薄爷这是有钱没处花?”

    薄寒骁道,“给你花,开心。”

    时颂轻嗤,“不好意思,贫贱不能移听过没?更别说我现在不贫穷,也不低贱,你给钱也没用。”

    “我倒贴也没用?”薄寒骁还有些认真。

    时颂:“......”

    向姗姗一直留意着薄寒骁。

    看到他们恍若无人的窃窃私语耳鬓厮磨,尤其是男人脸上的笑容。

    她攥着刀叉的手指骨寸寸泛白。

    ‘啪’的一声,没控制住拍在桌面上。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看她,向姗姗及时调整情绪,挤出一抹笑容,“说起来,我和时小姐还挺有缘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