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洁冷静下来道,“她在国外修过犯罪学,我们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向姗姗不会承认的。”

    时颂沉默片刻,道,“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有本事抹去所有痕迹,先前我们调查到一个叫黑虎的人身上,还没找到他,结果人就死于车祸了。”

    高文洁意料之中的点头,“是她的行事风格,她这个人极其偏执,看起来对人和气温柔,实际上心狠手辣。

    从前她对狗过敏,就把那些狗全弄死了,当时我还以为是她过于生气,才会做出那样心狠手辣的事,现在想想,她本身就是个极其自私自利的女人,谁惹了她,挡了她的路,都没什么好下场。”

    她就是个例子。

    在看不见的地方,向姗姗做了别的什么,也不得而知。

    “难怪......”时颂呢喃。

    高文洁问,“怎么了?”

    时颂道,“我怀孕那段时间,其实遭遇过不少意外,但好在林慎他们帮我化解了,我才能平安无事到怀胎七月,估计那些事少不了向姗姗的手笔。”

    高文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握住时颂的手,皱眉道,“你流产的事......或许和向姗姗也有关系。”

    时颂不出意外的道,“我知道,要不是废墟坍塌,我也不会流产。”

    “不是啊,其实你从废墟出来的时候,胎儿已经稳定了,你流产不是因为受惊的缘故。”见她惊讶的表情,高文洁疑惑,“你不知道吗?”

    时颂摇头,她一无所知!

    一直以为孩子没保住,是因为受了惊吓和她体质弱的缘故!

    高文洁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我当时听到林慎和修于宴的对话了,从他们的只言片语的对话中猜的。

    当时他们明明说你身体已经稳定了,虽然动了胎气,但保住孩子没问题。

    后来你却忽然流产了,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流产了的。

    后来,我又偷听到向姗姗和向学琴她们的对话,感觉她们知道点什么,我猜和她们脱不了关系。”

    时颂没说话,唇角绷紧得厉害,眼中布满冷意和愤怒。

    向姗姗施加在她、许菁,以及高文洁身上的罪恶,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了!

    偏偏她们什么证据都没有!

    任由向姗姗逍遥法外,为所欲为!

    时颂尽力平静下来。

    这时候必须冷静,否则就会给敌人可趁之机。

    “文洁,报警的事不着急,我们需要证据,把她捶在耻辱柱上的证据,还有视频,我们要想办法销毁。

    你放心,这些我们都会办到,现在要做的就是蒙蔽她,你就当作被她利用、驱使,不得不屈服的模样,就当作今天什么话都没对我说过,明白吗?”

    高文洁知道,时颂这是在为她考虑。

    其实她已经不在乎了。

    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向姗姗绳之以法,再把欺辱她的那个乞丐千刀万剐。

    “好,都听你的。”高文洁点头。

    时颂继续道,“等她放松警惕,她总还会对我出手的。”

    向姗姗看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嫉妒和杀意。

    只要她和薄寒骁在一起,向姗姗绝对忍不住动手。

    “那你要小心,她疯了,彻底疯了。”

    高文洁心有余悸,时颂点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

    原本时颂还想问,她还记不记得当时碰她的那个男人。

    但高文洁现在的情绪还不太稳定,只能暂时作罢,等到以后再找机会。

    刚才文洁还说以后都不会结婚了。

    那她对修于宴......

    而且修于宴似乎并不知道高文洁怀孕过......

    时颂的心情,一时间复杂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