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薄爷的说法,那我被禁足这段时间,我外边的鱼儿肯定伤心落寞了,您这事做的不厚道。”

    “时颂!”

    明明这话是自己提出来的,但被气到的好像还是他!

    薄寒骁厌恶极了她这副面孔。

    看到他恼怒的模样,时颂竟有一丝畅快。

    抄起洗衣盆,绕过他准备回去。

    “薄爷还是早点休息吧,免得气大伤肝。”

    “你给我站住。”薄寒骁咬牙切齿。

    但时颂仿若未闻,脚步更快的离开。

    薄寒骁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背影,胸腔闷了一团无处可发的气。

    余光瞥了眼那幅画,微微蹙眉。

    当时画上的他,在看向时颂的时候,竟然在笑吗。

    真是讽刺,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可值得笑的!

    ——

    时颂回到储物间后,成大字状的瘫软在床上。

    她太累太累,本打算休息一会就起来的。

    没想到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后不久,房门忽然缓缓的打开。

    薄寒骁驱动轮椅进来,竟然慢慢的站起身。

    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他已经可以熟练的走路,但不能走太久。

    薄寒骁眸光扫过室内陈设。

    就这么间只能容纳一张床的地方,她也能睡得这么香。

    时颂睡得不深,隐约间看到眼前有道模糊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等她视线清晰时。

    突然看到门口处,坐在轮椅上的薄寒骁。

    时颂一下子坐得笔直。

    “你,你怎么在这!”

    刚才兴许出现了幻觉,她竟然看到薄寒骁站在她床边。

    薄寒骁面无表情。

    “要你伺候我洗漱,没想到你比我还先睡过去。”

    时颂揉了揉脸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了过去的。

    马上起身,推着薄寒骁往卧室的方向走。

    经过向珊珊房间时,她脚步刻意放轻,直到薄寒骁的卧室时,才恢复如常。

    薄寒骁冷眼看她为自己脱鞋。

    “再过五天就是爷爷的祭日,到时候,你不用参加了。”

    时颂的手一顿,马上反对,“不行!”

    她站起身,姿态难得服软了下来。

    “其他的事都有得谈,这件事没得谈,无论如何,我都要参加爷爷的葬礼!”

    “要是我说不呢。”他轻嗤一声。

    时颂握紧手指,爷爷的葬礼她必须参加,要送爷爷最后一程。

    “要怎么做,你才会让我去。”

    薄寒骁深眸微眯,“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看到时颂祈求的眼神,他缓缓开口,“如果我说,要你服侍我呢。”

    “什,什么?”

    时颂瞪大眼睛,身体猛地一僵。

    薄寒骁薄唇轻启,“用你的身子,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