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问你有邀请函吗?”

    时颂佯装摸了摸口袋,最后故作窘迫的开口。

    “不好意思,我忘记带了,但是我朋友在里面。”

    “那就请您朋友出来接您,这里有规定,没有邀请函,我们是不能放您进去的。”

    服务生小姐的态度很强硬,时颂没有办法,只能给许菁拨过去电话。

    但是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

    就在这时,身边忽然出现一道身影,将她的肩膀揽住,时颂下意识的抬头去看。

    那人俯身,在她耳边呵气吐兰,一声熟悉的轻佻声响起。

    “大嫂,咱们好久不见。”

    这声音简直如同魔咒!

    时颂猛地推开薄明恒,眼中透着不加遮掩的忌惮和惊诧,“你怎么会在这!”

    薄明恒吊着眼尾,邪魅的眼中流转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挑弄。

    “自然是想念嫂嫂了。”他凑近时颂,“大嫂你可知道,那天你没来机场接我,我在外边等了很久,回到庄园之后就发烧感冒了,嫂嫂,换做以前,你还会在那时候给我送热姜汤的,可惜你和大哥离婚后,就没人给我送了,这怎么能让我不想你呢。”

    时颂看到薄明恒,就能想起他在庄园里,几次三番对她轻薄的举动。

    全然对他都是厌恶和反感。

    从前送那些姜汤,是她傻,以为讨好薄家人,就能让薄寒骁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多一些。

    到头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最后,秦臻把她当成了佣人使唤,薄明恒则企图从她这里打探薄寒骁的身体状况。

    没有一个人对她是真心实意的。

    “大嫂,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难道我回国,你就不高兴吗?”

    薄明恒步步走近她,时颂越是后退,他越是如同逗.弄什么动物一样,欣赏她的无措和紧张。

    直到快要抵住墙边,时颂猛地顿住脚步,怒目瞪他,“薄明恒,你有完没完,我和薄家已经毫不相干了,和你更是,请你以后叫我时小姐。”

    撂下话,时颂就想快点躲开这个瘟神。

    薄明恒专程上来一趟,就是为了时颂,怎么可能轻易让她离开。

    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从后边拥住她纤细的后背,这个角度低身下去,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股萦绕不散的香味,看到她白.皙的脖颈。

    “薄明恒!你放开我!”时颂挣扎着。

    哪怕是在沉茗庄园,还是在外边,都是薄明恒肆无忌惮的场所。

    他能如此毫无顾忌,不过是仗着薄家二公子的身份,一旦把这层皮扒掉,他一无所有,可偏偏谁人都无法改变这一点。

    薄家如同薄明恒的免死金牌,哪怕他顽劣乖戾,谁人都要让他三分。

    薄明恒在她耳边低语,“嫂嫂,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有反应了。”

    时颂顿时如同吃了苍蝇似的,露出极其嫌恶的表情。

    “滚开!”她怒道。

    向后猛地踩住薄明恒的脚,顿时,薄明恒吃痛的弯下身体,神色有一瞬间的阴骘。

    但很快,这种痛意被他忽视,抓住欲逃走的时颂。

    她极力冷静下来,对薄明恒厉声警告,“你到底想干什么?再不放手,我就打电话给你妈,让她来管你!”

    薄明恒简直如同狗皮膏药似的,一旦被黏住,甩都甩不掉。

    “大嫂,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薄明恒阴恻恻的看着她,“刚才你不是很想进宴会厅吗,我可以带你进去。”

    时颂可不觉得他会这么好心,“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