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是出于游戏规则,但周小姐,我这人脾气不好,底线很高,很不巧,你已经三番两次惹怒了我,现在请你离开。”

    听到她的话,周冉攥紧拳头。

    “凭什么要我走?”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要走也是你们走。”

    苏廷屿闻言乐了,“周冉你出国一趟,是不是把脑子丢那了,怎么,不知道这是小爷我的场子?”

    他脸庞的笑意,弥漫着层层寒意。

    “别给脸不要脸,趁我还好说话,现在请你圆润的滚出去。”

    “你,你们联合在一起欺负我!”

    周冉眼眶熏红。

    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家里的又是从政的。

    这些商人哪怕再有钱,也没人敢对她这么说话!

    “你们给我等着,这场子本小姐不稀罕,今天我受到的屈辱,明天加倍奉还!”

    说完,周冉拎着包,怒气冲冲的踩着高跟鞋离开。

    把门摔的哐哐作响。

    其他人一时间都不免有点意见。

    “这个周冉从小就嚣张跋扈蛮不讲理,没想到长大后更不受人待见,仗着家里做官的,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都说商不与官斗,她这么有底气耀武扬威,还不是有个纵容她的爹和溺爱她的哥哥,不过再这么任她折腾,她爹这乌纱帽迟早让她玩完。”

    “我看,难啊,她可是官三代,祖上就是从政的,还有个少将哥哥,能整治她的放眼整个深城都没有,以后咱们遇见都躲着点走吧,忍不起还躲不起吗。”

    “金钱在权力面前自残形愧啊,搞得我都想从政了。”

    “你可算了,政界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稍不留神,家当全赔进去都不算完。”

    “没错,还有她未婚夫也不是个善茬。就是靠山太多,周冉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和薄爷堂而皇之的作对,换做别人,人早就无了。”

    众人议论纷纷。

    好在苏廷屿最会搞活场子,没一会儿,游戏又继续了。

    方才那事儿,大家全当什么都没发生。

    时颂默不作声,没错过大家对周冉的评价。

    她偏头凑在男人耳边,微卷的长发随之凌乱的散开,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有些担忧。

    “三哥,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得罪周冉,好似不是一个明确的决定。”

    “那,后悔吗?”薄寒骁捏着她的掌心。

    时颂摇摇脑袋,“不想让三哥受委屈。”

    要骂也是骂她才对,她才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这话似乎取悦了他,薄寒骁唇角微勾,“做得很好。”

    “可是周冉肯定还会没事找事。”

    这是时颂担心的。

    周冉的家世这么强大,要是给薄寒骁使小绊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用担心。”他安抚的道,“她还没那个本事。”

    听到这话,时颂才微微放心。

    鉴于游戏前半部分玩得不怎么开心,苏廷屿把后半部分改成了摇骰子比大小。

    输得一方罚酒。

    大家摘掉面具,热火朝天的玩起来。

    苏怜玉被灌了好几杯,一看自己还在输,赶紧找了个借口出包厢逃酒。

    “这群人怎么这么能喝!”

    她吐糟着,晕乎乎的朝卫生间去。

    人还没到卫生间,隐约间,就看到时颂在前边走。

    她认识时颂的衣服,苏怜玉一直想买,都没排到号的那件。

    正与上前讽刺她两句过一过嘴瘾,没想到一道人影忽然闪过。

    接着那人从后捂住了时颂的鼻息,时颂居然直接昏迷,倒在那人的肩膀上被拖走了!

    吓得苏怜玉酒醒了大半,捂住嘴巴,瞪大眼睛。

    躲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生怕自己也被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