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伶委屈的撇撇嘴,“我不明白!”

    容启教育,“大人之间你不明白的事多了去了,小孩子就乖乖接受现实,难道你想看到想让四哥孤独终生吗。”

    薛伶瞪着眼,“世界上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单单是那个令人讨厌的女人呢,我当然希望薄爷能够幸福,但前提是那个女人能与之匹敌,可时颂算什么,在我眼里,她还不如你呢。”

    “你这话我怎么听起来怪不舒服的?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容启眯着眼睛,看着这倔脾气的小孩,薛伶顿时乖巧的坐好。

    “别忘了你想进组织就要经过考核,其中一项流程没我签字可不行,得罪了我,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容启阴恻恻的警告。

    “四爷,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薛伶悲愤。

    容启挑眉,笑眼弯弯,“是呀。”

    他躺在沙发上,手臂懒散的摊开,“所以说权力是多么重要啊,我打小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往世界顶端走的路上从不停歇,想要不遵从指命,那就要做到无人能命令你,显然还在金字塔底端的你,没资格拒绝我呢。”

    闻言,薛伶攥紧拳头,愤愤的闭上了嘴。

    容启笑得像个狐狸,“不过放心,既然你不乐意去,我当然不会逼你了,毕竟你要是得罪了时颂,那三哥追女人的路上不就又多了绊脚石吗。”

    薛伶松了一口气,幸亏没让她去给时颂端茶倒水。

    要不然她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把水倒在时颂脸上!

    “对了,让你查的事怎么样?”容启问。

    “那辆车的刹车都被人动过手脚,我试图比对一下指纹,但因为刹车损伤严重,所以指纹取的并不完整,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比对。”薛伶汇报说。

    “这样啊。”容启若有所思,“那你继续跟进一下。”

    “是。”薛伶点头。

    薛伶离开之后,容启回到薄寒骁的身边,说了这件事。

    “这深城还真是人才辈出啊,颂儿可能要危险了,毕竟敌在暗,颂儿在明就跟个活靶子似的。”

    薄寒骁看他,“所以你要守着她。”

    容启语噎,不太理解的模样,“你们曾经是夫妻,为什么不趁着她对你有好感的时候复婚呢,这样谁还敢动她?”

    薄寒骁眸色晃了下,握住酒杯的手指摩挲而过酒杯的杯沿。

    想起时颂对他视若无物的态度,顿时郁结横生。

    她对现实中的薄寒骁极度排斥,却把带着面具和变声器的‘三哥’当成了守护神,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同一个人,可时颂却厌恶起了现实中的薄寒骁。

    容启似乎看出了他的纠结,打趣的开口,“难道三哥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薄寒骁的眼眸微眯,容启顿时举手投降,“当我没问,不过三哥,要是颂儿知道现实生活中的三哥就是你的话,应该开心才对,毕竟你这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就足够说明一些了,谁能抵挡的了你的美男计啊。”

    闻言,薄寒骁的眸色彻底黑沉下来。

    “以色侍人,终不长远。”

    容启:“......”三哥真的不必如此严肃的。

    “咳咳。”容启轻咳两声,掩饰尴尬,以一种谦卑的态度咨询,“那你打算如何攻城略地啊?”

    薄寒骁眸中闪过一丝思索,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在闲适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上,这副模样当真是活色生香啊。

    “想明白了三哥?”容启问,“真的不用小弟我出谋划策吗?”

    薄寒骁看了他一眼,起身拾起外衣,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

    翌日一早,时颂便从床上爬起来了。

    第一时间就是给顾怀瑾打过去电话,想知道化验结果。

    许是巧合,顾怀瑾第一时间接通了。

    “时小姐,我正准备打给你,结果出来了。”

    “如何?”时颂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