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还同情的对她说,“你还不知道吧?薄爷,也就是你前夫,他放话说谁也不能保释你,看样子就是想趁机弄你,我看啊,你这辈子都完了。

    你说说你,也真够点背的,得罪谁不好,得罪了你前夫,还是那么权势滔天的男人,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你却是一条路走到黑,这次怕是山穷水尽,你只能认栽了。”

    他啧啧摇头,时颂看他的眼神越发诡异。

    刘墉却说,“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起诉我是不会撤的,你就等着蹲监狱吧......”

    话音未落,忽而,正前方的会议室门开了。

    只见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出来,一出现,变成了警署的焦点。

    刘墉马上迎上去,寒暄说,“薄爷,您怎么还在这呢,您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您,不会让时颂逃脱法律的制裁!”

    薄寒骁看了他一眼,便冷漠的收回视线,走到时颂身边。

    开口便是让刘墉傻眼的话。

    “考虑清楚了吗?”

    时颂抿着唇角,“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拦着我的人进来,就是想保释我?”

    薄寒骁居高临下的视线,没什么情绪,“不管我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你还有别的路可选吗。”

    “......”

    时颂咬着牙,“算你狠!”

    薄寒骁微微勾唇,随后吩咐明远,去办理保释程序。

    全程时颂都没再说一句话。

    只有刘墉还蒙着,“这......薄爷,您这是......”

    薄寒骁看都看没看他一眼,还是时颂笑眯眯的解释,“刘总,恐怕让你失望了呀,我的是的确不能进来保释我,可是您口中所说的,想趁机落井下石的薄爷,才是来保释我的人。”

    说罢,扬起眉梢,有几分故意气他的意思。

    刘墉脸色一阵青白交加,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似的。

    “这,这怎么会......”这律师到底怎么办事的!

    时颂故意说道,“啧,刘总老谋深算居然也有滑手的时候,看来刘总说得山穷水尽,未尝不是柳暗花明呢。”

    刘墉紧绷着的脸,黑沉沉的。

    薄寒骁看着时颂生动的小表情,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消失不见了。

    办理好保释程序后,明远还带来了律师。

    按照时颂所说的意思,对当时起哄的人,都走起诉程序。

    一时间,大家都乱了套了。

    纷纷找时颂要说法。

    结果时颂来了句,“参与这件事的大家,人人都有份,既然要起诉,那就一起起诉好了,我不好过,大家都别好过,什么时候刘总撤诉,我就撤诉。”

    说罢,就坐上薄寒骁的迈巴赫,扬长而去。

    毕竟是薄寒骁的车,没人敢追,时颂看到那些人面如土色,一阵暗爽。

    “刘总,这......时颂这意思,明摆着是要你撤诉啊!”

    “是啊刘总,这事到底是你老婆搞出来的,总不好连累大家吧,我的公司马上就要上市了,可不想因为你家的事染上是非,要是影响我上市的话,呵呵,这事没完!”

    “对,老刘,你赶紧撤诉吧,我是有老婆的,可不想把这事闹大......”

    “而且看样子,是薄寒骁在为时颂撑腰,我们打不赢官司的。”

    “老刘,你做事忒不厚道......”

    先前还和刘墉统一战线的人,现在全都临阵倒戈。

    一句句斥责逼问的话,简直要把刘墉逼疯了。

    现在他反而成了那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