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在深城,这边的事,靖南每个星期都会汇报。

    时颂和薄寒骁的关系,向震远知道个八成,暂时不想和时颂撕破脸。

    薄寒骁能出现在这,说是来探望他,九成是为了时颂。

    “时小姐言重了。”向震远皮笑肉不笑。

    时颂冷静的说,“还是搜吧,搜搜你们放心,我也放心。”

    薄寒骁握住她的手,扫过四周,“我看谁敢。”

    向雪琴看着他们交握的手,有些不悦。

    再看向姗姗苍白的脸色,心疼极了。

    向震远目光微动,“寒骁,时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又何必这么袒护,再说,时小姐这般坦诚,想来这件事就是个误会,也就走个过场而已。”

    “我并不觉得随便搜身这种事,可以说是误会。”薄寒骁偏爱的很明显。

    一下子向家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时颂可不想把自己和薄寒骁绑在一起。

    还嫌她拉仇恨拉的不多?

    和薄寒骁错开一步,时颂打断他们的话,“说到底还是因我而起,搜个身而已,我不需要薄爷这么打掩护,显得我很心虚一样。

    想搜那就搜好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是被冤枉的,你们都要向我赔礼道歉。”

    向靖南额头上的青筋猛的一跳,“你还好意思让我道歉!要不是你,哪来这么多事!”

    时颂似笑非笑,“向二少,话不能这么说。”

    她吐字清晰的说,“难道我今天不该来,今天不该把黑风送过来?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把马牵走好了。

    看你们这样子也是不喜欢它,也是,毕竟只是总统的坐骑,又不是总统,你们当然不稀罕了。”

    向震远脸色一变,“时小姐这话扯远了,我们从来没有对总统不敬的意思。”

    话落,转身训斥向靖南,“闭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清楚?”

    向靖南心底不服,但也没再说什么。

    时颂张开了手臂,示意向姗姗,“那就开始吧。”

    向姗姗和向雪琴相视一眼。

    时颂穿的是针织长裙,长及小腿,身上就两个口袋,很好检查。

    向姗姗什么也没摸到,不禁有些丧气。

    “向小姐,怎么样?”时颂笑着问。

    向姗姗脸色不虞,不情愿的开口,“没有,是我哥冤枉你了。”

    向靖南不信,“姗姗,你有没有好好摸摸?我看她在走廊逛了很久的。”

    “二哥,没有。”她比向靖南还想摸出来东西!

    向雪琴也有些失望,真希望时颂偷东西了。

    这样一来,她也好趁机落井下石,让她在薄寒骁面前的形象破灭。

    时颂见向靖南不悦,扬唇,“二少不信,就自己搜搜看。”

    向靖南还没开口,就被薄寒骁阴沉深邃的眼眸瞪了回去。

    大有一副敢碰她一下就弄死他的意思。

    “行了,既然真相大白了,靖南和姗姗,你们两个向时颂道歉。”

    向震远的话,兄妹二人哪怕不情愿,也不能不听。

    “抱歉。”

    “我们冤枉你了,时小姐。”

    两个人都是一字一顿挤出来的,时颂也不见怪。

    还大度的说,“没事,就是可惜了两杯果汁,二少下次还是对女生善良点吧,否则,呵呵,薛伶小姐真不见得会喜欢你这种类型。”

    时颂又在杀人诛心了。

    “时颂,你!”

    向震远打断他的话,“赶紧去换身衣服,丢人现眼。”

    向靖南只能忍下怒火,在时颂挑衅的眼神下,转身不甘地进了自己房间。

    地上的污渍,被佣人清理干净了。

    “时小姐,午餐做好了,你和寒骁下去用餐吧。”向震远道。

    时颂转身和林慎对了一下眼神,下楼去了。

    薄寒骁侧身看了眼向震远进书房的背影,微微沉思片刻,跟在时颂身后下楼。

    坐在餐厅里,顶着向姗姗和向雪琴实质般杀人的眼神。

    时颂好奇的问薄寒骁,“你怎么在这?”

    至于昨晚的尴尬,她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看望向伯父。”手上却是将她的刀叉摆好。

    时颂略微点头,向家和薄家的确关系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