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松开了薄明恒的脖颈,离开了卧室。

    薄明恒的手揉了揉疼痛的地方,看着男人消失在走廊的背影,眼里涌起浓浓的阴郁。

    随后看了眼卧室的方向,企图拧开把手。

    才发觉薄寒骁出来时,给门上了锁,那叫一个警惕。

    “呵,当真是在乎的不得了。”

    薄明恒讥诮一声,把玩着手机,转身去了另外一间房。

    客房内的向姗姗,刚沐浴完,躺在床上,接过秦臻递来的姜汤,就看到薄明恒推门进来,手指抖了一下,险些没握稳碗。

    “你怎么来了,客人都送走了吗?”

    秦臻见他吊儿郎当的样子,顾及他和向姗姗关系复杂,忍不住斥责道。

    薄明恒靠在门上,“妈,不把人送走,我能有机会上来吗。”

    秦臻面色这才缓和,“那就行,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妈,我怎么听出你赶人的意思。”

    秦臻起身,揪着他的衣袖出门,“你没听错,回自己房间待着去。”

    转身又对向姗姗微笑,“姗姗,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叫秦姨,等晚上秦姨再派人送你回家。”

    向姗姗点头,“谢谢秦姨。”

    看到薄明恒被秦臻带走,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没有喝那碗姜汤,掀开被子下床,把姜汤全冲进了马桶。

    随后把窗户全部打开。

    任由寒风侵袭,哪怕瑟瑟发抖也忍着。

    她和时颂同时掉湖里,谁伤的重,谁才有话语权!

    向姗姗咬着牙,风穿过她单薄的睡衣。

    她几乎打颤,面上却是志在必得的笑容。

    只是笑容还没来得及扬起,身后忽然一道嗓音打破她的幻想。

    “你以为这样就有用吗。”

    向姗姗吓了一跳,转身看到薄明恒的面容,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无血色。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甚至没听到任何声音!

    薄明恒笑而不语的看着向姗姗步步后退,双手插在口袋里,朝她逼近。

    “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我家。”

    向姗姗透着惶急与惊恐,“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对于薄明恒,她本能的畏惧。

    疯子最怕比自己更疯的人。

    薄明恒把她逼到墙角,扬起下颌,“行啊,叫吧,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让人看看这监控里的东西。”

    他划开手机,屏幕里放的是向姗姗瞋目结舌的画面。

    向姗姗伸手去抢,薄明恒扬起手,在她耳边似笑非笑。

    “这是最后的备份,剩下的我都销毁了,是不是忽然觉得,还是我对你最好。”

    向姗姗咬牙,“你要是真对我好,就不会拿这个东西找我!”

    薄明恒邪笑不语。

    向姗姗尽可能冷静。

    薄明恒拿着监控找她,肯定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