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房间里,气氛也是格外的焦灼。

    容启被埃琳娜压在身下,看着在他身上揩油的女人,简直有苦难言。

    为了三哥,他这牺牲忒大了!

    色相、肉体都出卖了!

    埃琳娜的手向他身下探去,容启顿时身体紧绷,握住了她为非作歹的手。

    女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妩媚的仿若勾人心魄的妖精。

    “阿启,你们f国人不是有一句叫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我这次为你做了这么多,连恩廉都敢戏耍,你要是几滴就敷衍了事,可不行,必须要涌泉懂吗,让我看看你的泉眼到底能涌出来多少......”

    容启眼皮一跳,这糟糕的理解。

    不懂就不要玷污老祖宗的智慧了。

    好好一句名言,怎么还变得黄暴了呢。

    可没办法,谁让他魅力大呢。

    索性慵懒的揭开了浴袍,将女人翻身压在身下。

    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埃琳娜,我就怕你遭不住。”

    埃琳娜见识过他的凶悍,越加痴迷的望着他。

    “那就继续......”

    ——

    而曼顿庄园已经被彻底搜查了一遍。

    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公爵先生,没有找到人,所有人都排查了一遍,也没有看到公爵夫人的下落。”

    恩廉凝视着浓重的夜色,手指一点点蜷缩。

    他就不信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扩大搜索范围,附近十里,不,扩到二十里,逐个排查!”

    “是!”不计其数的侍从从庄园涌出去,地毯式的搜索。

    裴渊听到消息后,马上吩咐身边侍奉他的红衣女人,“林清,派人随恩廉的人一同去找允儿的下落,务必要保护允儿的安全!”

    林清有些担心,“您身边离不开人,您的病情......”

    “不用管我,有什么事我吩咐管家去做,你马上按我说的去办!”

    裴渊在意裴允的程度,几乎超过了自己的性命。

    林清只得按照他说的去办,只是临走前说,“您还是想想允儿小姐为什么会想方设法逃走的原因吧,这场婚姻或许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呢?这或许对她来说不是爱,是负担,如灵儿夫人一般,会摧毁她的。”

    说完这些,她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室内光线昏黄。

    留在诺大别墅的裴渊,孤寂的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黑绸般的夜色,浑浊的眼眸里复杂一片。

    林清的话,宛若一把利刃,将他的心分割得伤痕累累。

    可世间难有两全法,允儿会明白他的苦心的。

    ——

    不知道睡了多久,时颂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只要稍微动一下,身体就是难言的酸楚。

    就像是拆卸后又重新组装似的,连骨缝里都是疲软的。

    她缓缓的撑.开眼眸,看到眼前的场景却是怔愣了很久。

    入眼的是一片白色,像是什么交通工具的顶端。

    时颂猛地坐起身,发现所在之处的四周陈设已经不是昨晚的庄园,而是一间意式风格的卧室。

    更关键的是她耳朵上还带着降噪耳机。

    到底,怎么回事?

    时颂摘掉耳机,从床上下来,踩在毛绒地毯上。

    才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米白色的连衣裙被她睡得褶皱。

    迷茫的拉开窗帘,看到窗外漂浮的白云和几万里的高空后,硬是愣了好几秒钟。

    她这是,在飞机上?

    时颂来不及穿鞋,就打开卧室门,正遇到前来的服务生。

    “薄寒骁呢?!”

    服务生恭敬的回,“薄爷在书房。”

    “书房在哪?”时颂压着脾气问。

    他怎么能不管不顾她的意见,就这么把她带走了?

    时颂心里说不出的憋屈,以及不被尊重、理解的愤怒。

    服务生见她生气的样子,犹豫了下后指了个方向。

    时颂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飞机有轻微的颠簸,她险些跌倒。

    最后站在书房门口,连门都没敲,就气冲冲的推门进去了。

    只是在看到里面的场景后,时颂的脚步陡然顿住了。

    胸腔内的郁郁不平,也渐渐的消散个干净。

    只见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抱着一个拼命挣扎的宝宝,另一只手拿着温好的奶瓶。

    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手中的奶瓶随着孩子不安分的乱动,也撒了出来,奶渍溅在男人昂贵的衬衫和裤子上。

    薄寒骁却没有动怒的意思,把吱吱呀呀毫不配合的孩子放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