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飞凤将军又如何,你勾搭父皇还不够还要和我抢澜哥哥你当真是该死!我告诉你本公主现在不怕你了,你活着斗不过我死了自然也是不能的,我是尊贵的皇家人又怎么会害怕你这个废物!”君怀玉说道这里眼神里面已经有了偏执的癫狂。
而这一席话听的在场的众人皆是心惊胆战,谁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尊贵的小公主竟是右这样的一副蛇蝎心肠,同时,她们也担忧自己过来凑这个热闹会不会触怒天子,甚至有胆子小的已经开始抹眼泪。
最后,还是天子终于听不下去冲了上去给了君怀玉一巴掌,由于打的太狠君怀玉当即嗷呜一声晕死过去。
随后就有人把君怀玉像抬死狗一样抬到了床上。
捧在手心的小公主说打就打,可见皇家的翻脸无情。
祥嫔虽然希望君怀玉被修理,可是面子上她还要扮演慈母的绝色,还是要装作“痛心疾首”样子去看望君怀玉。
皇帝看见自己爱妃伤心的样子终究还是开了口。
“太医,继续诊治!务必要治好公主的疯病,不然朕唯你是问!”
“是,老臣遵旨!”太医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汗,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床前继续给君怀玉看诊。
随后皇帝的目光又转移到了在场的众人身上。
“今日的事情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格杀勿论!”
毕竟是自己宠了多年的女儿皇帝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也不能容许有人败坏女儿的名声,而这些女人又都不是省油的灯,无非就是底下的家族为了探听圣意送进宫的美人探子,宫里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外面指定会知道,所以,是时候警醒一下她们了。
众妃被皇帝的眼神看的身体发凉连连点头称是。
跟众妃的惊慌比起来舒嫔的脸上却是荡漾着喜色。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宫里看不惯姜阮的人当真是比比皆是,只要一想到今天君怀玉出手收拾姜阮,舒嫔就觉得自己心情大好,仿佛收拾姜阮的那人是她一般。
只不过这怀玉公主的心理素质未免太差了一些,居然就因为一个小病就把事情给交代出去了,接下来只怕是要有的罚了,不过只要不牵连自己还有自己的皇儿她倒是乐意看着她们窝里斗的,反正只要是姜阮倒霉她就开心。
而皇帝的心情显然是已经阴郁到了极点,饶是坐在那里都可以看得出皇帝的脸上阴云密布,吓得众妃大气不敢出,而皇后则是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皇帝,想要出言安慰又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开口的样子。
而这时洪德全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对皇帝说:“启禀陛下,大国师来访。”
看着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君怀玉皇帝本想拒绝,毕竟大国师虽然是出家人可理论上毕竟也是男宾,来自己女儿的宫殿总归是不好,可是洪德全接下来的话就让皇帝改变了主意。
“大国师说他此次过来正是为了公主殿下中邪的事情,还希望陛下百忙之中可以抽空见一见他。”洪德全继续解释道。
“哼,他消息来的倒是灵通,既然他想要为朕分忧,那朕就成全他好了,来人,宣大国师觐见。”
“是。”洪德全慢慢的退出去,这陛下今天的火气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白色僧袍的玉面男子缓缓走了进来,竟让不少的宫妃都看红了脸。
皇帝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以后赶紧让宫女把殿内的湘帘放下又让洪德全把宫妃都带了下去。
“不知大国师打算怎么样给朕分忧?”看着慧慈的玉面皇帝竟然还有一点吃味,这慧慈要不是看破红尘出家绝对是一个不亚于慕容澜的美男子。
“陛下可是在为公主脸上的伤痕担忧?”
“正是,大师可是有破解的方法?”
“小僧不才,这里正好有破解的方法,只不过公主乃是千金之躯不是小僧可以随意得见的,固此,小僧特地带了可以缓解治疗公主症状的熏香,此香给公主用上以后可以保公主无事,脸上也不会留疤。”
“如此,真的是再好不过,不知大师想要什么样的赏赐,你救了公主的确是应该赏的。”
“阿弥陀佛,为君效忠应当是小僧的本分,小僧不敢求赏赐,只求公主日后可以修身养性,多看看佛法,好生的修一修自己的佛性,以天下苍生位怀。”
“大师这是何意,我的女儿一向心善……”
“陛下先不要着急反驳,今日得事情是早就已经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公主种下了恶因命中应当有此一劫。”
“小僧今日在寺里修行,看见皇宫的西南角有一团紫红色的云气,陛下不要小看这个云气,那可是杀戮之气。”
帝王听到这里以后大吃一惊,皇宫的西南角那不正是姜阮住的南宫么?而姜阮之前又被称为夺命女阎罗,可这和自己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大国师,你可否说的具体一些,这和怀玉又有什么关系?那住在南宫的人并不是怀玉。”
慧慈心里冷笑,果然这帝王之家最是无情。
前一段时间还把人留在宫中企图想要让人家成为他的妃子现在却害怕姜阮阻碍江山的气运在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君怀玉是什么样的性格皇帝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他们永远不愿意承认是自己错了罢了
“这南宫的气运与住在里面的人没有半点的关系,但是却是与公主有这着十足的关系,而公主今日所遭受的劫难也是因为自己产生了邪念。”
“若是公主没有对那人起杀心,没有因为自己的私欲给杀手投毒就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殒命,而皇宫的西南角也不会因为有太多的亡魂久久不散,公主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欲遭到反噬,所以,臣恳请陛下把公主送上护国寺修行,让佛法净化公主心里的邪念。”
“大胆慧慈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一些什么?”
“小僧自然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只不过忠言逆耳,听与不听还在陛下。”慧慈依旧是拿着自己手上的佛珠平静的看着皇帝仿佛刚刚二人的争论就像是谈经论道般。
“那依你此言住在南宫里的人对宫里就没有半分的危害?”
“回陛下的话,南宫中人非但对宫里无害,反而是受了这宫里人的祸害,而且那位施主要是生活在这深宫中必然是遭人,祸害,郁郁寡欢的性格。”
“陛下,有的时候真的是无缘莫要强求,这样对双方的气运并不好,逆天而行自己终归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还是随缘一些的好。”
“国师大人可是在提醒朕一些什么?”帝王的目光里面已经有了隐隐的不悦。
“皇上,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缘法,陛下还是顺应天意的好。”
“朕是天子,朕的意思难道就不代表上天的意思么?”
“陛下这话慧慈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接,但陛下是天子掌万物的生杀大全,自也可以不听贫僧的话,但贫僧希望陛下明白一件事,逆天而行必将付出代价,到时候还望陛下不要后悔的好。”
听到这里洪德全也是慌了,他也算是伺候了帝王几十年可是从来没有看见帝王对一件事情执念是那么的深。
可是这件事情的确是陛下自私了,陛下年岁见长肯定是要走在飞凤将军的前面的,就算是陛下现在可以利用自己的权利将飞凤将军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以后呢,总不能也自私的把她也带走吧。
一想到那个女子洪德全也忍不住的惋惜,当年若不是陛下自己一意孤行,怕是现在早已和那人成为神仙眷侣,一想到那人生前对自己的嘱托,洪德全咬了咬牙
”陛下,老奴恳请陛下三思啊,这可是关于国体的事情,江山气运为重啊,陛下!”
皇帝看着洪德全眼神复杂。
“罢了,既然如此,朕就听大国师一回吧,也是朕糊涂了,大国师既然说南宫出了事情,既然这件事是因为怀玉而起,朕自当去看看姜爱卿。”
“洪德全,摆驾南宫!”
“陛下,这……”洪德全有一些为难,此刻毕竟天还没有完全的亮,姜阮又是一个姑娘,这总归是不太好的。
“怎么?我看你现在的主意可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违逆朕的意思?”皇帝面色不善的看着洪德全。
洪德全察觉到脖子上似乎有意思冷意略过,便也识趣的过去备轿子,陛下真的是对那件事情越来越疯魔了。
而南宫里面,慕容澜看着躺在床上的姜阮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的感觉。
当年的小丫头终于成为了威风凛凛的将军,可是她却再也记不得自己,而今,自己可能还要利用她察觉当年父亲虎符的去处,一时之间慕容澜的心里竟有一些难言的滋味。
“傻子,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来带你出宫可好?”
察觉到外面有人来了他就知道交代慧慈的事情已经办妥,快速的隐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