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笑,嗓音低沉懒散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既然把自己说成嫖—娼的妓—女,这些虚伪的掩盖还有意思吗?欲拒还迎都比你这来的要高明。”

    说罢,一只手扣着她柔软的腰,另一只大掌直接撩起她下面的裙摆……

    “傅景怀,不要……”

    乔知依眸子瞪大,本能的挣扎了两下。

    一个温热有力,一个冰冷纤细,男女体力的反差,挣扎只会变成情趣。

    “不要……唔!”

    异物没有任何前戏的闯入,撕裂般的疼痛,乔知依下意识的蜷起脚趾,整个身子绷紧,额上的冷汗一瞬间出来。

    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比她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粗鲁,像是战场一般带着浓烈的征服欲望和折磨的味道。

    男人除了略微紊乱的呼吸,眼神浓黑的吓人,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整个昏暗的书房里,死寂的只有身体本身碰撞而发出的声音。

    痛!

    真的很痛!

    乔知依疼的脸都发白了,愣是咬着牙不愿发出一点声音,两条细白的长腿被迫缠在男人的腰上,每次的冲撞都刺激着她全身的感官。

    持续了不知多久,乔知依终是没忍住,低叫出声,眼泪顺着两颊流下,红着眼,凄婉可怜,“傅,景怀……唔!痛!”

    “痛就叫出来,你不是在“求欢”吗?”男人抚上她的小脸,狠狠弄了几下,低低嘲讽。

    刺激瞬间被放大了几倍,乔知依张口就要有细碎的呻吟冲出喉咙,下一瞬却又死死咬住牙,还是发出了几声闷哼。

    到底持续了多久,乔知依已经意识不清,闭着眼睛,全身汗透,娇弱苍白的像一滩水,瘫在桌上随他折腾。

    ……

    第二天一早,乔知依是一瞬间被惊醒的。

    微微瞪大的眸子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渐渐浮起昨晚的发生的事情。

    疯狂的一晚,她以为她要疯了……

    她扫了一眼四周,不是书房,是卧室。

    似乎想起什么,小手极快的在旁边摸着什么,视线也在被子上来回检查。

    冰凉的!

    被子也没褶皱。

    他昨晚还是没在这屋里睡?他送她回来又回了次卧?

    这个念头掠过,她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换了身衣服,鞋子也没穿就跑下了楼。

    “太太,哎呦,您怎么也不穿鞋子,这地上多凉啊!”陈妈见状顿时着急了。

    乔知依极快的抓住她的手,“陈妈,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先生?先生跟往常一样啊!”

    一样?

    乔知依抬眸就去看表,心一瞬间凉了半截。

    他半个小时前才走的。

    抿紧了一下唇瓣,她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那……你有没有看见他是从那个屋里出来的?”

    陈妈也是已婚妇女,自然一下子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她收拾的房间,自然也就知道他们分房睡的事,只是身为佣人不便多说。

    似乎不忍看她伤心,她安慰的笑着道:“先生能从哪个屋里出来?当然是主卧了。”

    主卧吗?

    乔知依唇角顿时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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