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楠单手撑下巴搅动着被子里的咖啡,漫不经心的道:“还记得当年的我吗?我也很想平静,但你的存在在有些人看来本就很碍眼,便就不可能再平静了。相比齐晴,我觉得顾遥才更是深藏不漏。三年前,她的出现,明明让你感觉到了她的敌意,却又没做出什么明显伤害你的事,明明看着像是什么都没做,却又无时无刻不夹在你们俩中间,我觉得她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女人。”

    乔知依目光望向远处蔚蓝的天空,眯了眯眼睛,像似在回忆有关顾遥的事,呢喃道:“她的确是个让人看不透的女人,我也终于明白,她当初为何始终那么自信,大概是从不认为自己会输吧,事实证明,她的确是赢了,得到了她想得到的。”

    静静看着远处某一点,默了几秒,她又道:“但我有一点很不明白,当年从医院醒来,陈妈告诉我,我是大出血被抬进手术室的,主治医生就是顾遥,连法国当地的小医院都能一下查出我的孩子还在,她一个经验丰富的医学博士怎么会误诊?就算她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我流产了,也完全可以趁着机会假戏真做,永除后患,别人也不可能会怀疑她更何况当时还昏迷的我?但是她为什么没这么做?我也不认为她是因为良心放过的我。”

    莫楠听到她的话,面色微微变了变,认真的道:“照你得的意思,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她可能就是唯一还知道那个孩子存在的人。那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任何女人都不会允许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人生的孩子吧?她不把她弄死还给救活了,这是什么理念?她真的是圣母吗?”

    看着面向就不像。

    乔知依捏紧了杯子,眸光深了深,低低缓缓的道:“不管什么理念,如果真的如猜测的这样,我还得谢谢她。”

    莫楠撇嘴,“得,你才是圣母!”

    ……

    晚上,“夜色”酒吧内。

    明明正是夜市刚开始的时候,整个酒吧却空无一人,连一个服务生样子的人都没有。

    吧台处,内外坐着几个人,不是西装革履,就是休闲绅士。

    吧台内,白色衬衫的男人灵活的调制着手里的鸡尾酒,倒入杯中,移到对面男人面前。

    “给,专门为你调制的,这款我给取名叫“新婚快乐。””

    话音刚落,酒就被旁边横插的一只手勾了过去,顺带桌下的脚还踢了他一下,“你他妈哪只眼看见他快乐了?”

    调酒得人正是裴谦,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慵懒的趴在桌上,望着对面喝酒的男人,轻笑,“他快不快乐都这幅表情,我怎么能看得出来,你能看出来他现在不快乐吗?婚事可是他亲自对着一众媒体公布的,之前那次可都没这场面。”

    容风放下手中的杯子,歪着头看着男人不出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中间,那张英俊的令人发指的脸,冷漠、禁欲、别说快乐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冷峻的眉眼,刀削的轮廓,菲薄性感的唇瓣,无不令人着迷神往。

    纯手工制作的深色衬衫包裹的身材,领口随意的敞开,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短发下极淡的眼神,瞳孔幽深,透着些贵族式的颓废感,却依旧的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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