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徐长泽的话,秦念念面色一怔。
夫妻……谈话!?
何建涛回过神,怒从心起:“把人放下,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徐长泽冷眼一扫:“如果你想干涉军婚,尽管去告。”
一句话把何建涛说的脸一白,可想起秦念念说两人都签了离婚报告,又理直气壮起来:“佩兰说你们已经离婚了,哪还有什么军婚!”
闻言,徐长泽脸色更难看了。
他在外面吹风看他们你来我往的说话,她倒好,居然直接跟人说他们离婚了。
没有多说,他转身继续往外走。
听着身后跟过来的脚步声,徐长泽头也不回:“再往前一步我就崩了你。”
听到这话,何建涛当即停住了脚,后脊也不由发凉。
等人走了,又气的咬牙切齿。
他要是敢崩了自己,那他也别想活着!
可那寒风般的气势和压迫感,让何建涛还是心生怯意,不敢过去。
徐长泽扛着秦念念,一路走到不远处的偏僻的巷子里。
肩上的人像是认命似的不挣扎。
终于,他停下后把人放下,谁知道秦念念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就往饭馆走。
徐长泽紧拧着眉,把人拉了回来:“站住。”
秦念念扫了他一眼,充耳不闻地甩开他的手继续走。
徐长泽目露怒意,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墙上:“秦念念,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然而秦念念侧着头,根本没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