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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9章

    要是有水落上去,肉眼可见的疼。

    而这些疼,不及宝宝们受过的万分之一。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去动宝宝的坟墓!”

    动了坟墓不算完,还动了宝宝们的骨灰。

    每每想到这里,温冬都恨不得把温浅也烧成灰洒向雨水。

    但现在,她做不到将她弄成灰,但可以做到在她脸上下雨。

    温浅看明白了温冬要做什么。

    她面色苍白,嘴唇止不住的抖动,“姐姐。

    ”温浅改了口,“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一个父亲啊!我们是亲姐妹,姐姐......”

    她身形不断地扭曲着,想要从温冬困住她的凳子上挣脱,却不成想越动,身上的绳子就拧的越紧。

    而温冬,则对她的一切行为无动于衷。

    “傅景衍!”温浅突然大喊一句。

    温冬的眼皮终于抬了抬。

    温浅见她终于有所松动,立刻乘胜追击,“姐姐!你今天要是真的对我做什么,衍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温冬当然知道。

    傅景衍要是知道她联合池邺把温浅从他手里骗了出来,还折磨她这么多,肯定会大发雷霆。

    但是那有什么关系。

    让温浅受惩罚的事情,她一天都等不了了。

    “如果最后,他要拿我的命抵,那就拿走好了。

    ”温冬这次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嘴角带着嘲讽慢慢落到了温浅脸部刀疤的正上方。

    那刀疤不算短,几乎从温浅的下眼皮一直蔓延到嘴角,正好呈一个弯刀型。

    落在温浅白嫩的皮肤上,看着总有一种美女与野兽的落差感。

    真奇怪。

    温浅的脸都被她弄成这样了,傅景衍竟然没找她算账。

    温冬想,也不知道是不是池邺在其中帮了什么忙。

    不然按照傅景衍袒护温浅的样子,岂不是早就该在她脸上复刻出两道刀疤?!

    但他什么都没做。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甚至还让池邺把温浅带了出来。

    陈宁说的没错,池邺是个厉害的,能从傅景衍手底下带人,也不算简单。

    至于后续......

    她不会再让池邺掺和进来,以免波及到他给他添麻烦。

    温浅还在不停的示好、咒骂又威胁,温冬的思绪被打断,但并没有要发火的样子。

    她只是和以往一样,看上去依然温温柔柔。

    但在那温柔之下,又隐藏着尖刀一样的锐利。

    她抬起沾满了水的手,在温浅的刀疤上方停下。

    “啊!”温浅疼的咬紧牙关,浑身都在哆嗦,“你这个贱人!”

    她死死盯着温冬,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在这水里加了盐?!”

    温冬在原地站着不动,“嗯。

    ”

    不加盐,怎么能让温浅长记性。

    “你这个贱人!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温浅疯了一样地乱撞,企图带着凳子从这个房间里找到一个突破口,可温冬却将她死死困住,一双杏眸像是藏了刀一样,将温浅定在原地,“你再敢胡乱动作,我就把水往你脸上一盆盆的倒!不信的话,你大可试试!”

    这成滴成滴的水落到她脸上就已经那么痛苦,温浅不敢想,要是一整盆一整盆地往伤口上落,又会疼成什么样子。

    她只能屈服。

    哪怕眼神中有再多的嫉恨和不甘,也无法从温冬这里逃出去。

    她这次,一切都布置的很好很完美。

    为的,就是把温浅死死困住。

    水还在滴。

    “像不像那天的雨水?”

    那天是她生日。

    雨水不算大,但却细流不断,宝宝们的骨灰......大底就是在细流之中被不断地冲走。

    然后流入沟渠,流入道路,甚至流入下水道......

    那么好的两个宝宝,温浅怎么能狠得下心!

    “温冬......”温浅不后悔那么做,但她现在却后怕自己那么做!

    她怕温冬真的给她毁容,也怕她像那天一样,拿起水果刀朝她大动脉扎过去。

    要是真的死在这里......

    傅景衍肯定不会帮她报仇,甚至还会想方设法帮温冬隐瞒。

    那个男人的心,已经被温冬占满了。

    说不定俩人还会因为这件事重归于好。

    温浅想到这里,更加害怕,“温冬,我告诉你一件事,那骨灰......”

    “骨灰怎么了?”温冬将手指偏了偏,给了温浅片刻呼吸的时间。

    因为疼痛,她的脸色已经全部变白。

    那刀疤上还有盐水在顺着伤口往下落,温浅疼的时不时就要咬紧嘴唇来缓一缓。

    温冬很快就没了耐心,“说,骨灰到底怎么了?”

    她的急切,温浅全都看在眼里。

    那两个小野种,还真是被她这个姐姐在乎的很呢。

    明明都已经死了......

    温浅的眼珠转了转,再抬头时,隐去了眼底那一抹阴损,只剩了惶恐,“没......没怎么。

    ”她低下头去,“我就是后悔了,我不该那样做。

    但是......”

    她看向温冬,“你知道么?挖坟也好,骨灰被雨水冲走也好,都不是我一个人做的。

    ”

    像是被一个钳子猛地慑住了心脏,温冬心里咯噔一下,“还有谁?!”

    难道是傅景衍?

    他应该不能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那能是谁呢?

    毫无原则的,可以陪着温浅去挖孩子们的坟墓的人,还能有谁?

    “温建良。

    ”温浅突然开口,“坟,是他挖的。

    ”

    至于骨灰,她没提。

    “那天下雨,雨水多,路难走,靠我自己我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温浅道,“但是有温建良在就不是了,他有力气......”

    再后来,温浅说的什么,温冬已经听不下去了。

    残忍。

    她心中只留了这个词在不断被放大。

    温家的人,怎么能这么残忍!

    “所以,你不该只对我自己下手。

    ”温浅道,“温建良也同样有份。

    ”

    这是想靠出卖温建良,来给自己留条命。

    她还真像是温家教出来的孩子!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温冬第一次觉得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温家那种环境里长大,庆幸自己还是个人,也庆幸自己还能有良心。

    而不是温浅和温建良这种,良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