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笙：“......”
怎么五年没见，这个男人变得这么厚脸皮？
明明五年前他那么绝情，还找人想杀了自己，不过才过去了五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跟自己神色自如地说话，难道他看见自己的脸，就不会觉得愧疚或者心虚吗？
想到这里，虞子笙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墨总，你要是想找女人消遣，只要放话出去，会有无数女人前赴后继，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牵扯私人情感的关系，所以请你自重！”
墨霆骁眼眸暗了几分，看着虞子笙一字一顿地道：“如果我就想纠缠你呢？”
“墨总别忘了，我还有一个职业是律师，虽然不是专职，但要是想告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墨霆骁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你就这么讨厌我？”
“墨总，只要你不纠缠我，我们不过就是两个陌生人，或者算是委托人和律师的关系，何谈厌恶？”
虞子笙心里的烦躁已经快压抑不住，只希望墨霆骁能识趣点赶紧离开。
“我今天来，不过是想问问，你这五年......”
“够了！”
虞子笙冷冷打断他，“墨总，请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季眠这两个字了，我听了会犯恶心！季眠已经死了，五年前就死了，我叫虞子笙！”
随着虞子笙话音落下，会客室里也陷入一片窒息的沉默。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董思瑶端着水走了进来。
察觉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她把水放下后就默默离开了。
冷静下来之后，虞子笙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点太过了，深吸了一口气起身道：“墨总，刚才声音有点大，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待会叫其他人来招待你，我就先失陪了。”
她转身正打算离开，墨霆骁声音干涩地开口：“你是不是很恨我？所以连以前的名字都不要了？”
虞子笙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看着墨霆骁道：“墨总，你想多了，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何来的恨？”
墨霆骁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但是五年前你怎么离开看守所，这五年又经历了什么，我会一一查清楚。”
闻言虞子笙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查清楚干什么？打算再杀我一次？！”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杀过你了？”
看到墨霆骁眼里的震惊，虞子笙不自觉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他做了那么多伤害自己的事，但现在却还能做出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让虞子笙不得不佩服他心机深沉。
“既然墨总说没有，那就没有吧，我也不想再纠结这件事。”
刚往外走了两步，手腕就突然被抓住了。
“你把话说清楚！”
见墨霆骁眼里隐隐闪动着怒意，虞子笙冷笑了一声，甩开他的手道：“好，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五年前，我在看守所的时候，你买通了里面的犯人对我进行殴打，把我的右手废了，后来我的右手别说是拿画笔了，甚至连拿筷子都艰难！
我认罪后，本来以为你会放过我，结果呢！你派人来想把我杀了！墨霆骁，既然做了就要认！
五年前的事对于我来说都是过眼云烟，我也不打算追究了，我们就好好地做两个陌生人不好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墨霆骁猛地抓住季眠的肩膀，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痛楚，一字一顿地道：“我没有做过！我当时只是以为你真的是害死奶奶的凶手，但是我从来没有派人去伤害过你！”
虞子笙觉得可笑，“不是你还会有谁？除了你，还会有谁这么恨我，有动机这么做？”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卑劣的人？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
“不然呢？”
虞子笙淡淡反问，眼里没有丝毫情绪，“你觉得，我应该把你想成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