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离开家,汪友兰赶紧抓住了她:“小祖宗嗳,你这有了身子还四处怕啥?什么死不死的!你要死了,不是要你娘我的命吗?”

    “让她死去!看她有没有这个胆!”

    陶宝贵朝陶春红挥手,陶春红就要掰开汪友兰的手:“妈,你放开我!是我不好,我该死!”

    “这大晚上的你瞎跑啥?”汪友兰死拽着陶春红不松手,扭头又朝陶宝贵喊到:“你少说闺女两句吧,她现在心里也难受,要怪就怪那男人不是东西,糟蹋了咱闺女又不认账。”

    “还不是怪你闺女不要脸,她要不跟着去喝酒,能出那事吗?”

    陶春红看不明白,可陶宝贵是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陶春红这是着了王志军的道,可如今人家占理,他们一点办法都没。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陶宝贵拍了下桌子:“他别以为他欺负了我闺女,我会放过他!”

    第二天,陶宝贵又来找王志军,这次不光他自己,他还带了几个人。

    陶宝贵在厂子里也是老师傅,一声令下,自然能叫上好几个徒弟。

    一伙人围攻将王志军打了一顿,陶宝贵也想清楚了,有啥的,大不了他自己养陶春红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但王志军他是一定要收拾的。

    王志军是个欺软怕硬的,而且他本就打算娶陶春红,因此装着服了软。

    第二天他带着杨翠莲买了点东西登了陶家的门。

    杨翠莲一进门就摆起了态度:“我是特别不同意这门亲事的,无奈儿子喜欢,而且我们也是普通人家,可禁不起这样的打。”

    “不管如何,他欺负了我闺女,我就能打他。”陶宝贵自然知道杨翠莲是什么意思,因此对他们也没啥好脸。

    “说实话我今天过来主要就是来论论这事的,这好人家的姑娘,谁半夜三更跟男人出去的,哪怕是对象,那没结婚也是不行的。

    喝醉了酒睡了,这怨谁啊?那喝醉酒了,发生啥事没可能是不?再说了,那谁主动还不一定?”

    一听杨翠莲这么说,汪友兰也不愿意了:“志军他娘,可没这么说的,啥叫谁主动还不一定,这事哪有姑娘家主动的?”

    “咋就没可能了?”杨翠莲指向陶春红:“你问问她,我家志军为啥跟她分的?”

    关于这点,陶春红也是没敢跟汪友兰和陶宝贵说,因此俩人一直认为是王志军睡了陶春红后,提起裤子不认人。

    虽说觉得丢人,陶宝贵也才能有底气过去打王志军。

    见陶春红不敢说,杨翠莲冷哼到:“她没落红!她要是那清白身给了我儿子,我家会不认?”

    汪友兰跟陶宝贵都是一脸又惊又怒的瞪向陶春红:“真是这样?”

    看陶春红的样子,他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让俩人更加的生气,汪友兰狠狠的打到陶春红:“说,你还瞒了啥?”

    说起这事,陶春红还是很委屈,眼圈红着指向王志军:“我也不知道为啥没落红,可他真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之前没跟其他人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