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在学校里乱传败坏我名声,这次还指画人到生活区去乱传,她想干什么?

    毁人名声,相当于谋财害命,我打她一耳光算是轻的!再有下次,我直接到法院告她去!”

    “娟儿,真有这事。”

    刘文娟自刚才起就一直保持着陆诗诗打她的样子不说话,此时,她丈夫问她,她还是不开口,她丈夫急了,推了她一下:“你说话呀,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有,我又没说错,她就是勾引别人男人的破鞋!

    都分开了,你为啥还要揪着不放,你已经有男人了,还惦记着别人的男人干啥!

    你为啥这么贱!”

    刘文娟怒骂到陆诗诗,可陆诗诗知道她这话不仅是在骂她,更是在骂那个跟她丈夫不清不楚的女人。

    当然她丈夫也听出来了,脸色尴尬的拉她:“你小点声。”

    “我为啥要小点声,我做错啥了!”

    刘文娟反手抓住她丈夫,另一手指向自己:“我哪里做的不好,嗯?你要背着我还跟她勾勾搭搭,那会儿你要是觉得她好,为啥你不娶她,你娶我!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刘文娟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陆诗诗却一点都不同情她。

    她的痛苦不是她造成的,而她却将她当成了报复对象。

    “刘文娟,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这件事我是不会轻易过去的。”

    等刘文娟哭得差不多,陆诗诗对她放话。

    “不过去就不过去,闹大了看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我也是真佩服你,我要是干出你这种事,恨不得一头撞死。

    你倒好,还敢出去嚷嚷,也是,你要是要脸,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些事。

    你有什么厉害的,不就是能豁得出去勾引男人!”

    “刘文娟,你是不忘记你当初到学校啥都不懂,都是诗诗手把手教你的,还她有什么厉害的。

    别说在咱们学校,就是南丰市,诗诗的厉害都是人尽皆知的。

    高考状元,中考状元都是诗诗培养出来的,更别说她将自己带的班提高了近五十分的平均成绩。”

    听到何海芸这么说,周围村民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点我也能作证啊,我就是为了让我儿子能跟着陆老师学习,特地调到了这边来。”

    单丽丽开口:“我们厂子还有好多人愿意来这边,就是冲着陆老师。

    她之前班上的一个孩子,直接被国京那边的大学要走了,才小学毕业就跳到大学了。”

    “原来这就是那位陆老师,我去县城听人说起过,说咱们这里有个很厉害的老师。”

    有村民开口问到陆诗诗:“陆老师,我娃要是跟您学习,也能考中状元不?”

    “这个我不能保证,要看孩子的天资跟努力程度。”

    “我家娃不要考状元,能上师范就好。”

    人们你一嘴我一嘴说起了这事,原本退学的都想着再让孩子继续回去上学,而今年该上学的也都想着要把孩子送到陆诗诗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