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不知道今天我们要加班去批改试卷的事?”

    其实陆诗诗已经看出来邵澜清完全不知情了,但她还是问到她。

    邵澜清愣了下:“你们今天加班去批改试卷?”

    “不止今天,还有明天。”

    邵澜清摇了摇头:“我完全不知情。”

    “可老师们都认为这是您要求的。”陆诗诗笑道:“那支副校长应该不会跟您告我的状了。”

    “老师们认为这是我要求的?”邵澜清皱紧了眉头。

    “不仅这次,之前有些事情,老师们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我并没有这么要求。”

    “老师们也清楚,但他们需要一个抱怨的对象,而清姐你就成了这个倒霉蛋。”

    “我不在乎这个,可支有为也太过分了。”邵澜清很是愤慨:“你如果今天不说这件事,我还要被蒙在鼓里。”

    “清姐,我觉得您应该在乎一下您在老师们心中的印象。另外学校里有很多事您应该过过手,尤其是教学这一块。”

    陆诗诗坦言:“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教育专家,但我自认为我在教育这块的理念还是可以的。

    我发现咱们学校大部分老师的教学理念都有很大的问题,他们不在乎学生们的身心发展,而更在乎成绩。

    而学生们的成绩也成了他们事业上的垫脚石。”

    邵澜清赞同的点点头:“这是我想要改革的方向,四中说到底还是学校,不应该成为勾心斗角的牺牲品,更不应该成为一些人的垫脚石。

    我找你出来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什么好的建议。”

    陆诗诗耸肩:“清姐,我只有教学经验,却没有管理经验,我没有当过领导,而且您让我来说的话,我也只会站在我作为老师的角度来说。

    屁股决定脑袋,我肯定会优先考虑我的利益,提对我有利的建议。”

    “屁股决定脑袋?”邵澜清笑道:“你哪儿那么多的新鲜词,不过还挺对。”

    “人都是屁股决定脑袋,她坐在哪儿,就会想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

    比如我如果是行人,那我就希望汽车能为我让行,但如果我是司机,那我就会讨厌行人不守交通规则,让我不好开车。”

    “你这倒是为我提供了个思路,以后他们做什么事,我就好分析了。”

    邵澜清搅拌着咖啡:“我就知道跟你聊聊,有好处。”

    “清姐,你这说会让我骄傲的。”陆诗诗俏皮的朝邵澜清眨了眨眼。

    “你值得骄傲。”

    邵澜清又问到陆诗诗:“你还是没跟我说,支有为为什么要告你状,你做了什么?不会你没去加班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将我的那份卷子判完后,直接走人了,还讽刺了刘文铎几句,说他要是去告状就是娘们。”

    陆诗诗顿了下:“对了,还有,我怼了王兰菊老师。她嫌我不跟着抱怨,说我家里没啥事,我就怼她是怨妇。”

    邵澜清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你长得文静温婉,没想到却是伶牙俐齿的小辣椒。”

    “人善被人欺,不好惹,就没人敢惹了,就算敢惹,惹之前也得掂量掂量。”

    陆诗诗意有所指:“清姐,支有为敢这么做,不就是觉得您好惹吗?”

    “我一直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面上能过得去,可他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