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秦总......”
秦牧，“说。”
司念，“如果蔚蓝真的还活着，如果你能找到蔚蓝，请你一定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让她按照她自己的想法过她自己想过的日子。”
秦牧，“蔚蓝有没有跟你提过我？”
司念，“提过。”
秦牧，“能否说与我听听？”
这回的秦牧，看着老了不少，也更稳重了，不再动不动就发疯，司念愿意相信他在慢慢改变。
她说，“蔚蓝说，曾经很喜欢你。是你婚后的冷暴力，让她慢慢变得不再相信你。还有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让她一心只想逃离你。”
司念看着秦牧，“至于你具体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再说吧。”
秦牧，“......”
司念看着秦牧的满头白发，他是因为蔚蓝的死，而一夜白头。
秦牧的心里应该是有蔚蓝的吧，只是他的爱用错了方式。
司念又说，“我真心希望蔚蓝还活着，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活得逍遥自在。所以我真心希望你能听听我的劝，要是哪天找到她了，一定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知道她还活得好好的就成。可以吗？”
秦牧不答反问，“你真不知道阿舟在哪里？”
司念摇头。
秦牧，“好吧，看在你真心为我家蔚蓝好的份上，我也送一条消息给你。”
司念，“什么消息？”
秦牧，“噬脏散，你有没有听说过？”
噬脏散当年是在他们这些个富人圈子里盛行，那个时候的司念还小，又是普通人的她不但碰不到，甚至听都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东西？”
秦牧，“噬脏散，就是你字面上看到的意思。吃了这种药，毒性一般会在二十年左右发作，当有症状反应时，就证明这个人的内脏很有可能都被吃空了。”
司念听得头皮发麻，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秦牧，“在阿舟很小的时候，大概五岁左右吧。他的亲生父亲时九川就喂他吃了这种药。”
司念一直都知道时九川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却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畜生竟然如此没有人性。
她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奈何嗓子却突然紧得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
秦牧，“外界传闻阿舟死了，也许不仅仅是传闻，而是事实。”
好久，好久，司念才发出一丝丝声音，“我和他都离婚了，他是生是死，都与我没有关系。”
秦牧看着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真没关系了，你还慌什么？司念，你也学会口是心非了呀。”
司念，“管家，送客。”
秦牧，“我们今天聊得不是挺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赶人了？”
司念没理会他，转身径直往楼上走去。
秦牧朝司念的背影大声道，“司念，别逃避啊。我们一起配合去找阿舟，要是他没有死，我们一定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