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为吓得小便失|禁,“不管她是谁,我都不敢了。”

    “她是我家时总的妻子!”辛平一字一顿,每吐出一个字,就像子弹破膛而出击打在林大为的心脏之上,“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动她?”

    “什么?你说司念是时总的妻子?”原来司念没有骗他,是他自己不相信。

    要是早知道司念就是时夜舟的妻子,就是给他一万个胆他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

    辛平五指收紧,“我问你为什么要动她?”

    林大为,“因为她抢了时总特助一职,我对她怀恨在心,才想着收拾收拾她。”

    “你还想收拾她。”辛平再一次拎起林大为,又重重往墙上砸去......

    在场的人吓得瑟瑟发抖,竟无一人敢站出来说句话。

    直到砸得林大为头破血流,连求饶声都发不出,辛平才收了手。

    随即,他拨通一个电话号码,“你们可以上来抓人了。”

    林大为松了一口气,他认为只要不是时夜舟亲自处置他,他就还有救。

    很快警察到了。

    离开前,辛平多说了一句话,“好好查查他究竟犯了多少事。”

    ......

    时夜舟抱着司念走出成瑞大厦,门口所有的保镖以及警察在看到他眉目之间那浓烈的杀意之时都没敢吭声。

    两群人自觉地退到两边,给他让出一条道。

    他抱着司念上车,吩咐司机,“去时氏医院。”

    沈医生快速检查司念的情况,很快发现司念手臂上的针眼,“阿舟,你看。”

    这个针眼,让时夜舟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要她没事。”

    “你别担心,司念不会有事的。”沈医生拿出一支活血化瘀膏,“司念被注射的什么,要去医院取样检查才知道。你把司念放下来,我先给她脸上的伤上药。”

    “我自己来。”时夜舟将司念牢牢控在怀里,仿佛抱着的是稀世珍品,一旦他松手,她就会从他指尖溜走。

    他用指尖勾了些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在司念脸上的淤青上。

    当涂抹她脸上那几根清晰的手指印时,昏迷中的司念还是疼得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疼,他心脏也跟着疼......

    他能爬到现在的位置,并且坐稳这个位置,过程远比别人想象的艰辛千万倍。

    这些年,有无数人对他使用各种卑劣的手段,大多数时候他能化险为夷,也有防不胜防而受伤的时候,但是他从来没有怕过。

    有一年在美国,有人买凶想置他于死地,他被十几人围堵,子弹穿过他身体时,他都没有害怕过。

    他甚至觉得不过就是中了一枪,没什么大不了,伤口缝合之后还去参加了一场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