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朗志毫不在意,“我惹的人还少吗?”

    许家健,“你到底怎么惹到时夜舟了?”

    时夜舟三个字,令许朗志背脊发凉,“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招惹时夜舟那个活阎王啊。”

    许家健,“你没惹到他,那时氏为何发通告说绝不跟我们许氏合作?你快滚回来想办法解决事情。”

    时氏与许氏原本就没有合作,但是这个圈子里的关系错综复杂,没有直接合作,也会有间接的利益牵扯。时氏突然发出这样的通告,就等于是告诉所有跟时氏有合作和想跟时氏合作的企业别跟许氏沾边。

    许朗志这边急得焦头烂额,时夜舟等人已经辗转到一家饭店。

    傅遇之是东道主,今晚的晚餐都是他让人安排的,准备了四个地方的特色菜,不管大家想吃什么菜都能吃到。

    当然饭桌上也免不了酒,各种好酒他都准备了一些,白的红的香槟想喝什么都能喝。

    司念时刻牢记时夜舟不能喝混合酒精,在他喝了一杯香槟之后,就时刻关注着他的酒杯,谁都不能往他杯里倒一滴香槟以外的酒水。

    傅遇之就喜欢当着时夜舟逗司念,“司小姐,就这么关心你家时总?”

    司念大方应对,“傅总,你要是给我发工资,我也能这么关心你。”

    傅遇之搂住自家老婆,“那倒不必,我有我家软软关心就够了。”

    闻锦年,“阿舟,那事你还没有说?她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秦牧自己老婆走了,看时夜舟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他有些幸灾乐祸,“你看他隐忍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胆说。”

    傅遇之,“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见阿舟搞不定一件事情。”

    时夜舟,“你们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

    叶苏苏瞪大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你们在说什么事啊?”

    闻锦年往她碗里夹菜,“与你无关,好好吃饭。”

    叶苏苏,“你们几个人当着我们的面打哑谜,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闻锦年,“我们是这种人?”

    宁软软和叶苏苏异口同声,“你们不是?”

    餐桌上,一人一句,热闹非凡,只有司念闷头认真吃饭。

    午饭是中午一点吃的,那会儿刚下飞机她胃口也不怎么好,就没有吃多少。

    这会儿都晚上十点多了,司念早就饿了,而且这些菜又都很好吃,不多吃一点,对不起她的胃。

    什么都不敢多吃的宁软软每次看到司念胃口这么好,都羡慕不已,“司念,你一定是吃什么都长不胖的那种类型。”

    被人点名,司念这才抬起头来,“其实我小时候可胖了,我奶奶说我出去逛街路人都想捏捏我胖嘟嘟的脸。可能是因为后来生过一场重病,那次瘦下来之后,就不怎么长肉了。”

    宁软软关心道,“什么病啊?对你现在有没有影响?”

    司念笑笑,“我也记不清了。”

    司念说记不清,但是时夜舟知道,那不是重病,就是她父亲车祸出事之后,她受了重大刺激吃什么都吐,小命都差点没了。

    吃完饭,傅遇之安排司机送司念和时夜舟回酒店。

    因为有时南星一起,他们住的三房的总统套房,时南星这丫头到海市后就去找朋友玩去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

    房间里,就只剩下司念和时夜舟两人。

    今晚司念和时夜舟喝了不少酒,两个人都头晕晕的。

    谁料,刚进房门,时夜舟一个转身就将司念抵在厚实的木门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