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你去看他吧,我在外面等你。”
时夜舟知道司念因为蔚蓝的事情对秦牧的印象特别不好,她不愿意去看秦牧,时夜舟也不强求“行。”
......
不一会儿之后。
时夜舟见到了满头白发的秦牧,还不到三十岁的男人顶着满头白发,仿佛在一昔之间苍老了不止十岁。
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言不语。
听到时夜舟进屋,他也没有反应。
时夜舟在他床边坐下,“秦二......”
秦牧一动不动,也没有应声。
时夜舟又说,“蔚蓝烧得什么都不剩了......”
听到蔚蓝二字,两滴清泪从秦牧的眼眶滚落,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在笑,“你来看我笑话了?”
时夜舟,“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秦牧,“是与不是,重要吗?”
时夜舟,“我要与你说蔚蓝的事情。”
每听到蔚蓝两个字,秦牧的心就痛得如同刀绞一般,可他还在嘴硬,“不要在我面前再提那个狠心的女人。”
时夜舟看着他满头白发,以及眼角的泪,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在嘴硬。难道到现在你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宁愿死也要离开你?”
秦牧,“我不知道,你知道?”
时夜舟,“你跟我说过你喜欢她,但是你有亲口对她说过你喜欢她吗?平时生活中,你表现出来的有丁点喜欢她的样子吗?”
秦牧,“你才结婚多久,不要说得你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时夜舟,“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基本就是要尊重对方。”
“尊重?”秦牧笑了,笑着笑着,又流出了眼泪,“她在十几岁就来到我家,与我同吃同住同穿,对于我来说,她早就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她才会看到我最坏的一面。
我以为她是懂我的,在她面前,我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我心里想什么表现出来的就是什么。
他们蔚家需要钱,我明知道他们蔚家没有能力再把公司经营好,我所有投进去的钱,都会打水漂。
可因为那是她的家人,那是她背后的靠山,所以我还是一次次给他们蔚家打钱。
但是他们蔚家是怎么报答我的呢?
她又是怎么对我的呢?
她竟然打掉我的孩子,一心想着要逃离我。
她一心想着要逃离我!
我明明那么爱她,她为什么一心想着要逃离我?
阿舟,你告诉我!
我求你了,你告诉我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