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推门进去,推开了一条门缝。
叶兰兰气的咬牙,“你……你这样,司爷知道吗?你就不怕我告诉司爷。”
在京城,有谁敢这么对司爷,只要司爷需要,多少女人心甘情愿的扑上去,她竟然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不喜欢司爷?
太猖狂。
“有本事你去告,我又没拦着你,就算司爷知道,我们也是各取所需,你懂的……”楚辞对叶兰兰笑的饱含深意,随手扒拉着手机上的一条消息。
瞪大眼睛。
司暮……给她发消息?
“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信息发送在十分钟前。
楚辞不由得张大嘴巴,站了起来,司暮来找她?
她慌了,什么事?已经到公司了?
但碍于叶兰兰还在场,气场不能输,又强装淡然下来。
“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等我让人把你轰出去你可就难看了。”楚辞一想到司暮正在等她,急着轰人。
叶兰兰气的咬牙也没办法。
京城没人不怕司爷,她也怕。
可恨的是司爷怎么会看上她?
但她不能不信,她在司爷耳边随便吹吹枕头风,她的小命就可能不保了。
她一跺脚,“楚辞,你等着,会有你好看的那一天的。”
一个女人,一个陪睡的,总不能猖狂一辈子。
楚辞现在才不在意她说什么,只想她快走。
也不知道司暮还是不是在等她。
叶兰兰转身,气哄哄走到门口,准备要走。
楚辞也急着出去,跟随其后。
就在这时候,门被踹开了!
一阵冷风吹进,伴随而来的是森冷的寒意。
一点一点,渗透过来,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叶兰兰一惊,还站在门口,差点被门撞到,刚想破口大骂,抬头看见司暮阴沉的脸,慕的一僵,僵在原地。
这一吓,楚辞也看见了。
司暮正站在门口,脸色沉着,阴云密布。
不等她反应过来,司暮大步走进来,走到她对面的椅子前,拉出一把椅子,用力往地上一放,大手扶住椅背,青筋暴起。
叶兰兰眼里立刻绽放出光彩,视线紧紧盯着司暮移不开。
“司,司爷……”
“滚!”
叶兰兰的话没说完,司暮一吼,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赶紧溜出门去。
保命要紧。
叶兰兰一走,门自动关上了。
安静的接待室里只有她和司暮两个人,气压骤然压下来,压的人喘不过气。
司暮这才在椅子上坐下,长腿交叠,脸色冷峻和深沉,一双幽邃的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楚辞。
“司爷,你怎么来了?”楚辞弱弱的问了一句。
低气压压的她难受。
“我买的公司,想来就来。”司暮气不顺。
“……”
楚辞被呛了一下,嘴角直抽抽。
知道是他买的,用得着挂在嘴边么?
还真是,越有钱越喜欢显摆。
“那司爷在自己买的公司里转着,我还有工作,先走了。”楚辞弯起嘴角,机械的笑笑。
“我让你走了?”
楚辞还没迈出去一步,站着没动。
“司爷有什么吩咐?”她低着头,双手规矩的垂在身侧,规规矩矩的站着。
“为什么跟人吵架?”
“她是我表妹,就为了一些琐事。”楚辞没打算细说,随便敷衍。
她的家事闹到公司已经够丢人,她可不想让他知道。
“叶昌平的女儿?”
楚辞一点都不意外,她有几门亲戚,他还不是一清二楚么?
“对,叶兰兰。”
既然说到叶兰兰,楚辞倒是没忘,“对,司爷,我谢谢你放了叶昌平。”
“我不喜欢听空话。”司暮不看她,语气淡淡。
楚辞一咬牙,干脆服软把话说的再透彻一点,“我知道,凭我的能力,这辈子都报答不了司爷的大恩大德。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一定还。”
“还用下辈子?”司暮微微蹙眉。
“嗯?”
楚辞不解,司爷高高在上,家财万贯,名利双收,什么都不缺,她拿什么还?
“我看上的司爷的钱,又不是司爷的人,只要司爷给钱,我乐意伺候。”
司暮的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楚辞,语速很慢,语气很讥讽。
楚辞一惊。
这话,他听到了?
她咽下口水,这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她说用来吓唬人,他信么?
“我能解释。”
“你想怎么伺候?嗯?”
司暮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幽邃的深眸盯着她,不肯放过。
“我没想伺候你……”楚辞欲哭无泪。
“嗯?不想伺候我?想伺候别人?”司暮挑眉。
“不是,我也没想伺候别人……”
怎么还解释不清了呢?
司暮冷哼一声,“各取所需?我倒是不知道,你对这方面的需要这么迫切,嗯?”
楚辞傻眼。
妈蛋!
谁迫切了?
她就那么一说。
她不知道司暮什么时候这么会见缝插针,肆意理解了。
再这么下去,她就没脸见人了。
“司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她认怂。
“错哪了?”
“错在我不该言语不当,随便侮辱你。”
侮辱是加双引号的。
她自知几斤几两,她的那些话对司暮可不就是种侮辱么?
司暮勾勾唇角站起来,逼近楚辞。
“小小,爷让你侮辱。”
“嗯?”楚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对我的人没兴趣?”
这下,楚辞慌了,退了一大步,她能退的空间不大,这一退后背贴在墙上。
她转而笑了笑,“司爷真会开玩笑,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司爷有非分之想。”
司暮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大步走向她,大手一用力,就把她按在墙上。司暮沉下脸色。
“是不敢还是不想?”
幽邃的眸子盯着楚辞,忽然闪过一抹阴鸷。
司暮的冷峻的脸一靠近,楚辞心狂跳的厉害。
“司爷,您招招手,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您趋之若鹜,您何必跟我过意不去?”楚辞笑的厉害。
司暮眸光冷下来,冷意逼人,“想要多少,你开个价,我卖给你。”
要不是司暮按着,她能跳起来。
真有意思,司暮敢卖,她也得敢买啊!
话说,买司暮,不该是她掏钱吗?
他压着她,不让她动,胸膛紧紧的靠着她的胸口,她心里很抗拒别开头,嘴上却不认怂的开了价,“一个亿!”
他不是要卖吗?还是倒贴钱的卖,这样的“赔钱货”她没见过。
司暮压着他,冷笑:“你还真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