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玄幻小说 > 司爷,你老婆又逃婚了 > 第40章 做人不能太无耻
    什么?

    楚辞瞪大眼睛,足足愣了好几分钟,看着林栖,又转头看向司暮。

    工作重心全部搬回国内?

    那意思……他不走了?

    “为什么?不是一直在那边发展的挺好么?怎么说不走就不走了?”声音讷讷的发问。

    平静的心底却像投下一枚石子,波光粼粼,涟漪不断。

    心里不怎么平静和痛快。

    “难道楚小姐不知道?”林栖反问道。

    他家主子做的还不够明显么?

    美国发展五年,根深蒂固的基业都搬回来了。

    楚辞摇摇头。

    她是真不知道。

    说的就好像她应该知道一样。

    林栖笑笑,没再说话。

    她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楚辞看向窗外,心里有点乱。

    不管是五年前,十年前,还是现在,她好像从未真正懂过司暮。

    司暮做任何决定,以前她不懂,现在更看不透。

    就包括,司暮命知道她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还收养她一样。

    他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想想都怕。

    这时,有人敲门。

    这个时间,应该是韩阳接到林栖电话后赶过来的。

    楚辞去开门,林栖跟在她身后。

    门外,果然站着韩阳,他面无表情的脸,当看到楚辞身后的林栖,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在她脸上足足停留了五秒,轻轻皱眉。

    楚辞看到了,他那是什么表情?

    就好像他的枪被人动了一样。

    韩阳眸色深深,睨了林栖几眼,脸色沉的能滴出水。

    这是什么打扮?

    倒是林栖,很淡然的走向门口,扬了扬手里的苹果,跟楚辞道别。

    “楚小姐,谢谢你的苹果,保重,后会有期。”

    “再见。”楚辞挥手。

    只是还没等林栖走出去,与门外的韩阳擦肩而过的时候,韩阳抓住她的胳膊。

    “在下面等我。”声音低哑,深沉。

    林栖看都没看他一眼,拽出手腕,踩着高跟鞋走下楼梯,韩阳深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看不见人影才收回目光。

    脸色不怎么好。

    “楚小姐。”

    “司爷在里面。”楚辞反应过来。

    “家里的车送去保养了,司爷的车钥匙弄丢了,今晚只能麻烦楚小姐照顾司爷一晚。”韩阳站在门口的脚都没挪动一下。

    楚辞傻眼。

    “可,可是我这……也不方便啊。”

    “拜托了。”

    说完,韩雅迈开大步下楼。

    楚辞怔住。

    韩阳这人,楚辞打过两次交到,属于人狠话不多,总能让你无言以对。

    为什么司暮的车不是丢钥匙就是保养?

    司暮穷到只买得起两辆车吗?

    清晨,大晴天,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空气中蒸腾起一层白色雾气,点点金黄,宛如仙境。

    春光明媚,风景大好。

    楚辞前面没睡好,接近凌晨才睡熟的,她正睡得香,往暖源处窝了窝。

    司暮早就醒了,一只手关掉手机上所有闹钟,另一只手臂压在她身下。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一头细软的头发骚动着,像只赖床的猫。

    他动了动身体,她不满的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了蹭。

    司暮体内的火蹭的蹿起来,又被他压下去。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绵软的头发。

    睡觉一点不安分的毛病倒是一点没变。

    以前一到冬天,不知道要感冒几次,她又不肯吃药,他逼她穿的多多的,裹得跟个熊一样出门。

    她抗议也没用。

    直到有一次晚上,看到房间里她睡在床上,头冲下脚朝上,被子都睡到地上才找到感冒的真凶。

    他那个气,走过去把被子裹在她身上,没一会儿又蹬下去。

    他怒了,干脆把人连被子裹起来抱住,她才安分了。

    这样一到冬天,她就习惯性往他房间凑,直到有一次,她窝在他胸口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暮哥哥,你身上好香啊。”

    那是第一次,他浑身一颤,意识到她长大了,需要避嫌。

    他不再让她进他的房间,更不许她上他的床。

    开始她抗议,不肯。

    半夜会偷偷溜到他的床上,被他发现了,提溜出去。

    让张妈陪她睡,她还不满的嚷嚷,“张妈身上没你身上好闻,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那个下午,他在房间里听着她的抗议,差点把笔捏碎。

    再后来,她长大一些,不再要跟他一睡,晚上偶尔去她房间帮她盖被子,会坐半宿,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甚至有点怀念她没长大的日子,肆无忌惮,无忧无虑。

    他也没那么多避讳。

    再后来,她整个消失。那张床空着,他偶尔深夜赶回去一次,在她房间里坐一宿,第二天凌晨就走。

    他伸出手,把她乱了的头发别到耳后。

    她似乎不满,皱眉翻了个身,往床的另一边滚过去。

    司暮长臂一捞,把她搂进怀里。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像做梦,很多年没有了,楚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脸正贴着男人的胸膛。

    她眨了眨眼。

    “啊——”她惊叫。

    立刻清醒了。

    “司暮,你怎么在我床上?”楚辞一骨碌爬起来,远远的瞪着他。

    他怎么在她床上,对她做了什么没有?她怎么一点都记忆都没有。

    她忙检查身上的睡衣,还好,衣服完整。

    司暮倒是镇定自若,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这得问你。”

    楚辞一拍脑门,她怎么忘了,昨晚他喝醉了,是她收留的他。

    可她……

    “昨晚你喝醉了,我明明睡得沙发。”

    “半夜你自己爬上来的。”

    “不可能。”她没有梦游的习惯。

    “不可能吗?你昨晚可一直对我动手动脚。”司暮勾着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司爷,做人不能太无耻,我只是把你当枕头而已。”

    “哦,我还以为你把我当别的男人。”司暮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扣子,早上阳光熹微,从窗户照进来,在他的胸口上度着一层金光。

    楚辞恍惚了一下。

    昨天她已经想的很清楚,以后不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现在他却睡在她的床上……

    她该把话说清楚,离他远远的。

    就在这时,楚辞的手机亮起来,她连忙接起来。

    “小高。”

    “小叶同志,你今天到底来不来?也不请假,全勤扣光了不说,张师兄可正着急呢。”

    楚辞一看,手机上还真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张玉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