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竹林想让永念跟着自己,应该也是想让他锻炼一下吧。

    这次正好是一次机会。

    因为贵金的案子,严格来说完全不算是一个案子,她根本不想接手这个简单的案子。

    贵金这人头脑简单,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小丫鬟过来反水,简直连仓竹林的皮毛都没有伤到。

    贵金是个花花公子,根本不在乎白珊珊,他之所以让白珊珊怀孕,无非是恨仓竹林,想给他戴绿帽子。

    可他却不明白,一个仓竹林并不爱的人,怎么会给仓竹林带来一丝伤害,这不是自取其辱?

    永念显然有些为难,但也没有拒绝,只是硬着头皮去办。

    第一次办案嘛,有的紧张太正常不过了,她当初独立办案的时候,也是紧张了好久。

    她拍了拍永念的肩膀,“稳住心神,只要把事情问清楚就行了。”

    永念点点头。

    贵金在里面翘着腿,即便胡子拉碴了,也乐的自在,哼着一首又一首的曲子。

    贵金先发制人,“来了,又来问什么?”

    “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永念怯生生问了一句。

    这硬生生的提问方式,嘴在松的人也不会说出来吧,况且这询问的气势也不够,很容易被对方反杀。

    果然,贵金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是找的什么玩意儿?问的啥啊这是?我还能有什么目的?好玩儿呗!”

    白杳杳理解永念是第一次,很多东西还不熟悉,就把拉到自己身后了。

    还是决定自己审。

    她道:“你找小君来,应该不是让白珊珊身败名裂,那么简单吧?”

    “哈哈哈哈,当然,我就喜欢让那病狗难堪,怎么了,不行?”贵金笑着笑着,突然严肃起来,“本少爷开不得玩笑了?快点放了老子,小心我抄了你全家。”

    白杳杳完全不接茬,反而特意往贵金心头戳,“可惜,新帝不仅没有难堪,他还开开心心的把你的妻子白珊珊养在宫里。”

    “你说什么?”显然这是贵金万万没有想到。

    她继续往贵金心上撒盐,“你没想到还更多,就连你最喜欢的太子也愿意跟着新帝,你没想到,你所有的东西最后都要归新帝了吧,你恨吗?”

    贵金的脸色由青变黑,他彻底被激怒了。

    “你放屁!”

    “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你还以为你能像以前那么潇洒,你今天的所作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够了!”贵金已经完全听不下去,“凭什么?他这条病狗凭什么做皇帝?那皇位原本就是三哥的,我们贵家也不是今天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那条狗害的。”

    贵金的说的每句话都不中听,但是他形容仓竹林是条狗,倒是蛮贴切的。

    贵金激动起来,“还有……还有白杳杳,她原本是我的,她原本是我的。”

    ……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成他的了?

    白杳杳怼了一句,“白杳杳是仓国的皇后,也是新帝的正妻,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你瞎说什么?”

    “她是,她是……都是那病狗抢了我女人,白杳杳早就爱上我了,她向我暗示了好几次,只可惜还是被那病狗抢走了。”

    ……